女孩“啊”地一聲驚叫,臉羞得通紅:“公子恕罪,小女子真個隻賣藝,不賣身。”
她老父一旁幫腔道:“是啊公子,我家婉兒還年幼,您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公子不悅地看了那老頭一眼:“婉兒多大了?”
老父答:“才剛年滿十三。”
公子壞笑:“十三不小了,這嫩苞兒待放,正是風流時節。公子我今兒要定你了。”他不由分說,就在婉兒身上上下其手,驚得婉兒花容失色。
老頭不住上來勸解,勸得公子頗不耐煩,抬起一腿,往他下腹踢去,把他踢得蹲在地上哀號,婉兒又急又怕,豆大的眼珠滾落下來。
公子調笑道:“梨花帶雨,嬌羞動人,本公子喜歡。”便朝婉兒的臉龐親了一口,又將大嘴一張,往婉兒的櫻桃紅唇貼去,眼看就要成事,突然頭頂一涼,有一道勁風掃過,頭上那發髻齊根斷落,竟是被人用劍氣斬斷。
公子又羞又怒:“誰?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聽得角落裏有一個清脆的女聲道:“人家說了,隻賣藝,不賣身。”
公子連同那些狗腿子齊刷刷看去,原來是那個白衣配劍的女子,長得頗為俊俏,比婉兒更是過無不及,尤其是那一雙明眸,似碧空般清湛,十分的惹人喜愛。
公子頓時不惱了:“原來是這位仙姑。本公子乃是神劍山莊少莊主司徒雲,敢問一聲姑娘貴姓芳名?”
那女子冷冷淡淡地答:“鳳鳴派,白靈君。”
司徒雲一笑:“原來是鳳鳴派的首徒白靈君白姑娘,本公子多聞得姑娘芳名,知姑娘最愛行俠仗義,好打抱不平,本公子早已仰慕已久。”前半截說得倒是極好,結果他話鋒一轉,“怎麼,白姑娘也有興致與本公子一起享樂嗎?”
白靈君答:“有便是有,但你得先勝了我手中的劍,否則立馬滾。”她說著便將青霄寶劍出鞘,那鋒利的劍尖直指司徒雲。
司徒雲輕笑:“好,那我便來會會白姑娘。”也抽出腰間配劍,三步兩趕,朝白靈君奔去。
他欺白靈君是個弱質女流,所以那劍舞起來頗為隨意,誰知未過兩招,突然左肩一疼,有殷紅的血花濺出。原來是白靈君的寶劍輕輕一挑,便劃了他一個大口子。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司徒雲吃疼:“好你個白靈君,竟敢傷本公子?”抬劍邊刺,白靈君輕輕一擋,接住了那劍,然後手腕一旋,青霄舞了個圈,把司徒雲的長劍格得脫了手,嗖地釘在了一側的牆壁上。
司徒雲又驚又怒,大手一揮:“給老子上,把這娘們擒下了,今晚要她跪伏在公子我腳下!”那四五個狗腿子紛紛拔劍湧了上來。白靈君將桌案一拍,人已經淩空而起,似那芙蓉出水,靈動豔麗不可盡述。
而青霄有如電光疾走,片刻不到,便將那些人刺倒在地呻~吟。
白靈君冷冷說:“司徒雲,你以後還敢這般囂張放肆麼?”
司徒雲仗著神劍山莊這個莫大的招牌,哪裏肯在眾人麵前服軟,將腰一挺,嘴硬道:“我便囂張放肆了怎地?你區區的鳳鳴派,還能拿本公子怎樣不成?”
他話音剛落,嘴角一抽,原來白靈君的長劍已經刺入到了他腹中。
“白靈君,你!”
白靈君抽出長劍,吹了吹劍上的血:“這次饒你一馬,再有下次的話,定不輕饒。”
司徒雲捂著肚子臉都青了,血不住地湧出,將他的手染得鮮紅,他咬牙切齒地說:“好白靈君,你給本公子等著!”帶著那幫狗腿子恨恨地離去。
婉兒父女見那幫惡人遠去,方才跪倒在白靈君身前說:“多謝女俠相救,若不是女俠,我父女二人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白靈君將他二人扶起:“不必客氣。此處是非之地,你們趕緊去罷。”
那二人連連稱謝,匆匆帶著家夥走遠。白靈君回到自己座上,安然吃了一陣飯菜,有一個麵相不俗,卻是穿著普通的男子走過來坐到她麵前。
那男子笑道:“白姑娘,方才好威風啊。”。
白靈君看那男子頗為俊朗,且有一股氣度,冷冰冰地說:“你是什麼人?”
男子一抬手道:“敝人姓肖,單名一個遙字。”
白靈君道:“本姑娘孤陋寡聞,沒聽過這名字。”
肖遙道:“那敝人的另一個名字,姑娘定然聽過。敝人先前曾叫做厲天行。”
白靈君突然頓住筷子,吃驚地望著他:“你是魔門門主厲天行?”
男子道:“正是敝人。不過敝人早已退出魔門久矣,煩請白姑娘不要舊事重提。”
白靈君道:“確實近幾年都沒有聽過厲天行的傳聞了,江湖人還道你在閉關苦修,妄圖掀起新一輪風雨。”
男子道:“敝人不但不做魔門門主,還自廢了一身魔功。如今敝人已經是個廢人了,不信姑娘大可一試。”
白靈君真個一掌朝他拍來,觸及那胸膛雖然堅實,卻無半點內氣抵禦,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