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魔鬼,根本就不能和他用一般人的方式相處。”林雨桐十分的憤怒。

“不死神軍在手,天下任我行走,顛覆天下又有何懼,三玉相助,天下歸一。”韓曉康念出了這句台詞,然後看著他們不解的眼光繼續說道:“這是一名得道高僧留下的話,當初韓曉康就是因為不服氣,一怒之下將大師斬首示眾。”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天下百姓悠悠之口,難以堵住啊,這也就是我雖與他反目四年來都沒有奪位的原因。”韓宇涵看著他們說出了自己的原委。

“唉”韓曉林的這聲歎息,歎進了他們每個人的心底,就是因為知道這些才讓他們束手束腳,無法抉擇啊,幾個人說的話好解決,一刀就解決了,民是國之根本,他們是殺不完的更是不能殺的。

“論實力,我定遠勝與他,我怕的不是與他真刀實槍的幹,而是不願背上這千古的罵名,弑君奪位,我的孩子以後都會被這個環束縛的難以抬頭做人啊。”

“是啊,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處處找茬與你們作對,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和楚兒都有了飛兒了,他怎麼就是放不下呢?”韓曉林為他感到惋惜。

“爹,如今皓月這形勢讓我們堪憂啊。”林雨桐一臉的煩惱。

“沒事,飛兒、玄兒,還有軒兒,辰兒他們每天都會來和我玩的。”一說起那個孩子,他就開心,眼角的魚尾紋都笑開了花。

“麟兒去燁王府小住幾天,你冷清了不少吧。”林雨桐看著這個垂暮的老人說到。

“爹,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林雨桐的這聲爹叫的韓曉林老淚縱橫,雖然對她多夫這件事情有些不解,但是看見他們都很快樂的生活,他也沒說什麼,更何況這個丫頭對那幾個男人都一樣的好,不偏不倚,比皇帝多情更深情。有什麼比孩子們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要好呢?

“爹,你怎麼在這裏。”韓宇涵呼喚了一聲,對於自己這個父親,雖談不上有多少的感情,但是畢竟自己身上流著他的血,自己是他的延續。

不知不覺走到了韓曉林的院子,他一身青衫,頭發未做任何裝飾,仍舊披灑在腦後,看著院子裏的百花,他心裏在歎息,無亂是多麼美麗的花總有凋落的時候,人啊就像這花,也像那初升的太陽,總有西陲落幕之時。他老了,也就像夕陽一樣,慢慢的沒落。在見到他的這一刻,林雨桐腦中一個想法突然蹦了出來,眼露精光。

他的聖旨說的情真意切,言辭懇懇,多次公然抗旨,百姓都頗有怨言,直接把偽皇殺了吧,又會烙上一個弑君謀位的罪名,她到是無所謂,可是悠悠重口難堵啊,尤其是那些史官,在史冊上一記載,那自己的後人不是同樣要遭受唾罵嘛。就像唐朝的李世民,雖然他是一個曠古明君,但是那位子始終都是殺兄奪來的,百姓心裏這道坎始終難過,還會被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去,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笑典。

一路在韓宇涵的攙扶下逛著園子,她的腦中卻在思索著當今的形式,無亂偽皇是用了什麼手段上位的,在百姓心裏他就是真的韓曉天,他就是真命天子,雖然他為帝不正,但是封建社會就是皇權至上,他們盲目的信仰讓她很頭疼。

這幾天還有一個家夥老是徘徊在家門口,林雨桐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他踏入自己院子半步,她討厭那個夜雲的太子,這個太子的名字他也敢起,直接就叫葉雲,“葉”和“夜”是同音。他在壽宴上看自己的眼光她想想就覺得惡心。

他們誰都不願意接受偽皇的旨意,全體抗旨不從,這讓偽皇十分的憤怒,他的威信就那麼一文不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