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將這事告訴傑廬,我怕他受不了打擊的。”
“可這樣委屈了李香留啊。”
“大火,天災人禍,誰也無法避免的,傑廬不會責怪李香留的。”
南宮柳也隻能點頭:“陶思,郎中說你頭上舊傷複發,吸入了太多的煙塵,才突然昏厥的。你頭上的舊傷怎麼一回事啊?我聽魏蘭說,傑廬哥哥小時候救我命,跳入水中不小心撞了頭,頭上有舊傷….救我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嗯,這個…”陶思也不說話了。
看著他的臉色,看著他的眼神,南宮柳終於明白了一切都是魏蘭在騙自己的。
酒坊被燒成廢墟,趙傑廬隻要帶著李香留與魏蘭回到趙府了。
大家都認為這隻是一場意外,魏蘭知道,南宮柳與陶也知道,這不是意外。
魏蘭跪在趙清的靈堂前,哭的雙眼紅腫,心中喃喃:“清哥,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我錯了,回不了頭了,清哥…”
李香留也把自己關在房間中,她也是哭的雙眼紅腫,她在自責。
趙傑廬痛苦得隻能喝著酒,麻醉自己。
一場大火讓他失去他多了。
夜風起,靈堂的火盆中火苗飄動,一些黑色的紙灰也飄起來了。
跪在地上的魏蘭終於起來了,她像木偶人一樣,機械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踩在凳子上,在房梁上搭上了一根白色的綢緞,將自己頸子掛在上麵,雙腳輕輕地將凳子蹬開了…
翌日,丫鬟驚慌地大叫:“夫人上吊了,夫人上吊了。”
趙傑廬的心再次受到打擊了,李香留決定離開趙府,離開南陽城,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聽聞魏蘭上吊的事情,在醫館的陶思與南宮柳再也不能等了,他們坐在馬車上直奔趙府,他們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趙傑廬,免得趙傑廬誤會李香留。
趙傑廬將李香留送到了府門口:“你真的要走嗎?”
“我愧疚,對不起了,沒有照顧好酒坊,起來大火,讓老爺被燒死,還得夫人傷心,追隨老爺去了,大火燒死的人應該是我。”
趙傑廬也是一片茫然,他不知道怎樣勸,也不知道該不該挽留她。
“大火本就就是燒死李香留的。”南宮柳攙扶陶思從馬車上下來了。
“陶思,你這話什麼意思?”
“當日我與趙伯父衝進酒坊救人的時候,發現李香留被鎖在房中。門上掛著鎖…”
“我母親想要燒死她?”趙傑廬喃喃自語了,他也曾這樣想過,但不敢繼續,他認為自己的母親不會這樣狠毒,做出這樣事情。
吳媽與那個車夫也回到了南陽城,他們的話,加上陶思的話,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
李香留安慰趙傑廬:“事情都過去,人已經走了,就當一場意外的大火吧,老爺與夫人都是因為我而死的。”
南宮柳搖頭說道:“李香留,這樣對你太委屈了。”
“酒坊沒有了,可以重建一個,丫頭,你要是背負這個負擔的話,會讓少東家良心上過意不去的。”
“不能將這事告訴傑廬,我怕他受不了打擊的。”
“可這樣委屈了李香留啊。”
“大火,天災人禍,誰也無法避免的,傑廬不會責怪李香留的。”
南宮柳也隻能點頭:“陶思,郎中說你頭上舊傷複發,吸入了太多的煙塵,才突然昏厥的。你頭上的舊傷怎麼一回事啊?我聽魏蘭說,傑廬哥哥小時候救我命,跳入水中不小心撞了頭,頭上有舊傷….救我的人該不會是你吧…”
“嗯,這個…”陶思也不說話了。
看著他的臉色,看著他的眼神,南宮柳終於明白了一切都是魏蘭在騙自己的。
酒坊被燒成廢墟,趙傑廬隻要帶著李香留與魏蘭回到趙府了。
大家都認為這隻是一場意外,魏蘭知道,南宮柳與陶也知道,這不是意外。
魏蘭跪在趙清的靈堂前,哭的雙眼紅腫,心中喃喃:“清哥,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我錯了,回不了頭了,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