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時間順序和邏輯來推理——就不難找出破綻來。要在僅僅五分鍾之內,先用麻醉劑使一個姑娘失去知覺,又給她換上男人的衣服,再把另一個女人的嘴塞住,然後把她結結實實地捆好,最後自己又改頭換麵,要在五分鍾之內完成這一切是根本辦不到的。按自然法則來推斷,絕對不存在這種可能性。那位護士和病人不過是誘餌罷了。我們曾上當誤入了那條歧途,而把範斯奈德夫人作為受害者來同情。埃文斯,請幫助這位女士下床來,可以嗎?你把自動手槍準備好了嗎?很好。”
盡管範斯奈德夫人聲嘶力竭地反抗著,她還是從床上被拖了下來。湯米幾下便把床單、床墊統統掀開,隻剩下了床架。
啊!塔彭絲正平躺在床架的上麵。她的雙眼緊閉著,臉上呈蠟黃色。一時間,湯米驚恐得手足無措。突然,他看見塔彭絲的胸部微微地起伏著。阿她沒有死,她還活著。隻是被麻醉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艾伯特和埃文斯。
“好了,先生們,”他像演戲那般說道,“該收場了!”
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範斯奈德那精心梳理的頭發,頭發掉了下來。
“果然不出我所料,”湯米自豪地說,“他就是代號為十六的先生。”
大約半小時過後,塔彭絲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她看見一位大夫和湯米正俯著身子看著自己。
在接下來的一刻鍾內,大夫采取了一些必要的措施,塔彭絲也漸漸恢複正常。在忙碌過那段時間後,那位大夫確認她已完全轉危為安,便告辭了。
“黑斯廷斯,我親愛的朋友,”湯米柔情地說,“你仍然活著,我感到多麼地欣慰啊!”
“我們逮住了代號十六沒有?”
“我再一次像捏蛋殼似的把他擊碎了——換句話說,應該是卡特先生逮住了他。多麼了不起的聰明智慧!我順便告訴你,我要給艾伯特加工資。”
“快把一切都告訴我。”
湯米省略了部分細節,隻把鼓舞人心的部分給她描述了一下。
“你沒因為我而焦急萬分吧?”塔彭絲虛弱地問道。
“我並沒有特別焦急。人應該保持鎮靜,這你是知道的。”
“撒謊!”塔彭絲說,“你現在看起來還疲憊不堪呢!”
“也許吧,我親愛的,我剛才隻是有點擔心而已。我說——我們從現在起就應該罷手了,你說是吧?”
“確實應該如此。”
湯米寬慰地舒了口氣。
“我希望你應該變得理智點才好,尤其是經曆了像這樣的危險之後——”“這談不上什麼危險。你知道,我對任何危險都是從不在乎的。”
“真是一根橡皮骨頭——砸不碎也嚼不爛。”湯米嘀咕道。
“我有一些更有趣的事要去做。”塔彭絲繼續說道,“再沒有比這更令人興奮的事了。這種事我以前還從未做過。”^o^思^o^兔^o^網^o^
湯米緊張而又憂鬱地望著她。
“塔彭絲,我不允許你去做。”
“這你可辦不到。”塔彭絲說,“這是自然法則。塔彭絲,你到底在講些什麼?”
“我在講我們的孩子。”塔彭絲溫柔地說,“今天,做妻子的不會隻是竊竊私語了。她們要大聲疾呼,我們的孩子:湯米,你看,這世上的一切是多麼美好啊,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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