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相思沉吟一下,“你先回去吧!”

“怎麼了?”蔡炳坤不解,“你還要去別的什麼地方嗎?現在挺晚的了!”

常相思搖頭,看在人群後麵磨蹭的小王醫生,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掛在蔡炳坤身上,道,“我要等一個人

36.不見棺材

此為防盜章  “你終於成了醫生, 如願以償。”白文元笑,“我還以為你會躲我一輩子。”

“我沒躲,一直都在平城, 你要是想找也能找得到。”常相思將手機掏出來放在桌邊上, 她得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狀態以相應醫院的召喚。

“過得好嗎?”白文元摸出一根煙, 猶豫著要不要點燃。

“還行!”常相思視線落在他夾煙的手上, 白文元的手指修長,骨結優美,她以前取笑, 這不是一個粗人的手, 這雙手應該用來握手術刀或者彈鋼琴。白文元就會無恥地用他的雙手摸遍她全身, 指尖上的老繭刮蹭她柔軟的肌膚,麻酥酥地, 然後在她耳邊說,“你就是我的剔骨刀——”

常相思身體有點發熱,補充道, “醫院又忙又充實, 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狀態。”

“挺好。”白文元點頭,最後還是把煙放回煙盒裏。

服務員很快將飯菜送上來,兩人也不過多交談,埋頭吃飯。吃完飯, 白文元問服務員要了紙了筆, 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和住址, 將紙條推給常相思, “這是我在平城的電話和地址,你收好,有事情第一時間聯係我,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

常相思不想要,顯出一些抗拒來。

白文元道,“相思,你從來不是扭捏的人,如果一直這樣的態度,我會誤會。”

“誤會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誤會你對我餘情未了。”白文元笑著,“你是嗎?”

常相思皺眉,不理會白文元的挑釁,但也沒有拿紙條的意思。

白文元深黑的眼睛看著常相思,伸手拉起她的手,撿起紙條塞在她手心。常相思手掙不脫,白文元的手指上又滿是老繭,磨得她的皮膚又是酥|麻又是痛。

常相思看著手心的紙條,勉強道,“行了,我會收好的。”

白文元滿意,起身,“今天就不繼續打擾你了。看見你過得好,我很開心。”

“你——”常相思想問,你在平城負責什麼工作呢?

白文元停住身形,看常相思,目光平靜中略有期待,可常相思沒問出口。

白文元笑一聲,道,“相思,再見!”

常相思見白文元走遠了,長舒一口氣,伸手摸摸狂跳的心髒。她的心不聽話,隻不過是一次簡單的會麵而已,便激動得不能自己了,過度的興奮使她感覺到疲憊。她有點更煩躁了,想丟了那紙條,可知道白文元已經有自己的聯絡方式,硬將他自己的塞給她,不過是滿足他變態內心的一種儀式感而已,想了想,最終沒丟,隨手塞外套口袋裏。

次日,常相思照例六點起床,收拾了一身寬鬆的運動服準備跑步。

室外凜冽的寒氣讓她打了個寒顫,人立刻就清醒了,常相思搓搓手,小跑著下了樓梯。公寓樓下的院子很小,不適宜跑步,但公寓樓外沿河有一條綠道,正是跑步的好去處。

常相思將頭罩在帽子裏,順著綠道慢跑,感覺自己借由運動和這個城市融為一體。正是晨起的時候,綠道上有零星的人影,身邊也有同樣跑步的聲音,常相思側頭看過去,蔡炳坤衝她笑了一下。

兩人頗有默契,步調一致,跑出了三公裏後,沿途折返。常相思的喘熄有點急了,蔡炳坤的體能比她好了許多,呼吸絲毫不亂,主動配合著她的步調領著她跑,最後一公裏衝|刺加速,常相思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脂肪在燃燒的滋滋聲。

常相思熱氣蒸騰,額頭有薄汗,路過公寓門口的早餐店,主動對蔡炳坤道,“你早餐吃什麼?豆漿油條還是饅頭稀飯?”

“饅頭和豆漿吧!”

常相思買了兩份,遞了一份給蔡炳坤,“你跑得很標準,練過?”

“大學同舍的哥們是體育生,每天一大早就把我們全舍的人拎起來跑步,糾正我們的姿態和呼吸,跑了一段時間就喜歡上了。”蔡炳坤運動後,更顯唇紅齒白,他喝一口豆漿,“以後每天早晨都六點約?”

“行!有你帶,我才跑得好。”常相思吃完早飯,“我今天早班,得去醫院了。”

“我能蹭個車嗎?”蔡炳坤略有些靦腆道。

“當然。”常相思笑,“就當是請你陪我晨跑,以後上下班時間湊巧的話,我都捎帶你。”

常相思想,要在健身房找這樣一個養眼舒心的陪跑帥哥,不便宜。

常相思載著蔡炳坤到了醫院,停車的時候遇見幾個同事,見兩人從同一輛車下來,幾個平日愛開玩笑的直衝常相思豎大拇指。常相思倒是一副坦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