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深,你到了是嗎?”封聽挽想起昨晚謝瑞桃的話。
“嗯,是的。聽挽沒事吧?因為聽到哥哥說昨晚上聽挽半夜不見了,手機又打不通,所以有些擔心。”
封聽挽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數據線,道:“嗯,我沒事也還在醫院裏,不過不是在你們那邊,手機昨晚沒電了不好意思,還讓你們擔心了。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封聽挽看向那份粥。
“你先吃吧,我過去看一下。”封聽挽說著就下床穿鞋,突然又抬頭看了一下病房風裝飾和窗戶外麵,“我們應該還是同一家醫院吧。”
封疆點頭,在封聽挽起身時候,按住了她的手。
封聽挽愣了,“幹嘛?”
“吃完再去。”
封聽挽皺眉,心急。“我不餓。”
“你現在除了一肚子隻有水。難道腦子也有水嗎?”封疆語氣平靜得不像罵人。
封停哇麵色一變。
“抱病去照顧別人?把他也傳染了怎麼辦?”
封疆又多說了一句。
封聽挽這才安靜下來。
“昨晚不是已經跟你電話裏講了嗎?周白義是為我受傷的。”
封聽挽一邊快速吃一邊小聲解釋。
“吃完再去。”
封疆還是那句話。
封聽挽撇嘴,暗自在心底說了句:哼,專橫的暴君。
不再開口自討沒趣。
封聽挽到周白義那邊的時候,周白義那邊醫生也剛好檢查完畢。
“還是要住院觀察幾天,看一下骨頭愈合的情況才能出院。”
醫生的話傳出來。
“嗯,好的。謝謝醫生。”
周白義客氣的聲音隨之響起。
醫生走出來,看到門口的封聽挽也沒在意。
“你們幾個也聽到了,還要觀察幾天,高三的課程緊,你們先回去吧。”
周白義的聲音又起。
“我留下,沒人照顧哥怎麼行。”
周木深第一個反對。
“我也要留下的白義哥哥。”
謝瑞桃怎麼可能走。
陳進飛倒是無所謂。“那麼多人照顧你,想必用不到我。我先打個電話跟他們說一下。”
“嗯,讓他們不用特地過來了,心意到了就行,趕車回去吧。”
周白義又叮囑道。
“嗯。”陳進飛應下。
封聽挽聽那腳步聲似乎是要出來,連忙敲門進去。
陳進飛看到封聽挽驚訝了一下,“你來啦,昨晚去哪了呢?還有點兒擔心你。”
封聽挽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發燒了。”
眾人目光落在她臉上和手上,麵色的確有幾分白,手上的青紫針口,更是因為皮膚白皙而顯得十分嚴重。
“沒事了,已經好了。”封聽挽笑笑,然後看向周白義,“剛剛來得巧,在門外聽到你們說要留下照顧學長,我覺得,我來吧。”
沒等這幾人說什麼封聽挽就快速開口道:“你們先別急,說真的於情於理都該是我來。”
“第一,學長因為我,才受這無妄之災。救了我,我照顧他,理所應當的。”
“第二呢,你們都是高三黨,我呢,高一而已,課程錯過還有大javascript:把時間補回來。”
“第三,你們別看我的手,我就已經好了。你要相信這家醫院的醫術。”
“好了,是哪個理由陳述完畢。”
封聽挽靜待他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