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以後,封聽挽也很少出門,實實在在地在家悶了三天,在封疆的電話再次打過來催她出門之後,才懶洋洋地訂好機票車票酒店。
封聽挽拖著行李走到樓下,看到天空上白雲和藍天明顯地分為楚河漢界,不由得振臂大呼:“天氣太好啦!”
而她,封聽挽,要旅拍去了!
攝影不是多麼大多麼深刻的愛好,但是就是喜歡那瞬間的美好,以及自由啊!
路過的人,都對這個好看的女孩子多看兩眼,卻又隱隱地避開。
挺好看的一小姑娘,怎麼就是腦子不好呢。
封聽挽才不理會路人的目光呢。
徑直走向已經等在一旁的掌涼:“早啊,涼哥。”
“早上好,聽挽小姐。”
掌涼依舊笑眯眯,給封聽挽打開車門。
封聽挽躬身進去,不出意料,封疆早就等在裏麵了。
“劉嬸特地給你做的早餐。”封疆指了指麵前自動小桌子上的吃食。
封聽挽看了一眼,立即食欲大開。
劉嬸最近的早餐很有藝術性,聽說是因為開始學國畫了。
“真是又最追求的人生啊。”封聽挽感慨一聲,然後毫不客氣地揮起調羹,勺向那一碗精致的擺了一個天鵝舞女的米粥。
封疆不可置否。
“害怕嗎?”
封疆抬手,伸到封聽挽的腦後,輕撩幾根不大安分的呆毛。
因為整個人都要埋進了碗裏麵,所以封聽挽並沒有看到封疆有些曖昧的小動作。
“怕什麼?”
奇怪又疑惑地回道。
“會想家嗎?”
柔順冰涼的發絲手感極好,封疆唇角微彎,忍不住手往下,撩起一小束秀發,抓著把玩。
封聽挽雖然覺得奇怪,晃了兩下腦袋封疆不放手也就不理會了。
“沒發生的事情誰知道呢。”
把碗放下的封聽挽半認真地回答,黑潤水亮的眼睛裏麵有著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想法。
家,她有個屁的家。
封家,不是家。
蘇家,更加不會是家。
眸光深幽發亮,帶著幾分莫名的神氣和神秘,給容色不俗的麵龐添了好幾分光彩。
肚子裏懷著別樣心思的封疆突然覺得手癢癢,心癢癢。
他不喜歡她瞞著她,他想與她更近一點。
幾根發絲哪裏能夠滿足他呢。
但是,哪怕幾根發絲,也不能隨便放手的。
封疆另外一隻手往封聽挽的臉上伸去,在她瑩白泛著青春光芒的臉頰——
點下,指腹輕摩。
封聽挽一時怔住。
這動作是不是有點?曖昧?
剛要側開臉頰,封疆就已經收手了.
“有飯粒。”
封聽挽臉立即一紅,輕哼一聲。
“我補個眠。”
說完真的背靠椅背,眯了眼。
封疆扯了一下她的發絲:“大姑娘了還跟我置氣?”
說到大姑娘封聽挽麵上的紅暈更深了。
多大的人了,吃飯還吃不幹淨,丟人!
越想越尷尬的一幕,讓封聽挽打定主意不理封疆,偏過頭,“別吵我,吵到我我就使勁敗家,敗完你的家產。”
封疆手一頓,繼而,忍俊不禁:“.......嗬嗬......”
“敗得完,給你敗,隨便敗。”
封聽挽:“.......”
有錢了不起,哼,我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