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鳥猶自沉浸在自得當中,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封聽挽的眼神,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要進入苦逼的被“奴役”的生涯當中去。
壓下心中的想法,吸了一口氣:“哥!哥哥!哥哥哥!”
封聽挽連連地喊了好幾聲的“哥哥”。
吳姐下樓的時候並沒有把封聽挽的門帶上,也許是為了方便她有什麼的時候喊人。
但是,有呼叫鈴在,還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她自己扯嗓子的?
也許,不過是為了方便,聽一下她房間裏麵有什麼奇怪的動靜。
封聽挽勾了一下唇角,沒想到,現在卻是方便她喊封疆。
但是,封宅太安靜了,因而這會兒安靜的二樓乃至整個宅子裏麵全部都回蕩著封聽挽的聲音。
封疆剛要打開房門的手停住了。
這個聲音他還是有印象的,是他的那個“妹妹”,封聽挽的。
按照這個音量分貝來看,這是恢複得不錯的樣子吧。
封聽挽喊了一通,見封疆沒有動靜。心裏覺得有點懸,封疆這大粗腿別是已經把她給忘記了吧。
於是在心裏麵祈禱道:大粗腿快來!大粗腿快來!
幸而,上蒼似乎是聽到了封聽挽的祈禱,開門的聲音並沒有,封疆腳步聲朝這邊走來了。
封聽挽紅著眼眶直直的盯著門口,而當一道黑色肅冷的高大身影出現,將門口的的燈照進來的光線全部擋住了。
這高冷肅殺的氣質,隔著屏幕都能把綠毛鳥給嚇掉毛,帶給封聽挽的壓迫性也可想而知。
但是,如果連唯一剩下來的豁出去命救他的“親妹妹”也因為害怕他而不敢接近他,那封疆有多傷心,就對這個世界有多冷漠無情。
雖然上輩子毀了容陰冷又變態的封疆留給封聽挽風陰影太大了。
隻是封聽挽再慫也要硬著頭皮黏上去啊,她這輩子是真都不想流落街頭然後被蘇晚晚拖進會所又送進那個地方.......
而且封疆再變態,也沒有直接傷害過封聽挽,也沒有封聽挽內心深處的絕望與生不如死的陰暗記憶可怕。
所以,內心是慫的,麵上也要把慫化作某二零膠水粘上去,粘到封疆甩不開手!
抱著這樣的想頭封聽挽壓下心裏麵所有的情緒,真實的要“粘”上去,隻是封聽挽不知道,某二零膠水粘稠度也許還會過期,但是有些東西到了病嬌的封疆手裏,卻是不會再撒手放開的了。
對病嬌的魔力一無所知的封聽挽眨巴著大眼睛怯怯地跟封疆說:“哥哥,你終於回來了......聽挽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見到哥哥了。”
“嗯。”
封疆點了一下頭,應了一聲就沒有其他言語了,冷淡的眼神在封聽挽的脖子上麵掃了一圈,然後對上她的眼睛。
封疆那冷淡的意思,封聽挽明白,就是讓她還有什麼事情就快說。
“哥哥,你能不能,答應,聽挽一件事。”
封疆再冷淡,封聽挽也要裝作親熱的樣子,膠水不熱怎麼黏糊得住啊。
所以,封聽挽說話也不顧及,反正她現在才12歲,在封疆這個十八歲就把封家上上下下的事業全部抓在了手裏的變態麵前,她就是個懂屁的智商。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