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是誰?”剛要關上車門,一個護士忽然發現多了一個人。
“家屬。”封疆麵色冷冷。
護士立時被冰住了。
封疆麵上猶掛著幾條血絲,加上麵色冰冷,的確有幾分嚇人,護士關上門之後也就不理了,這“扶地魔”害得人人恐慌的年頭,想來也會沒幾個人會冒充家屬。隻要不礙手礙腳,就不理他。
封疆也默默在一旁,並沒有幹擾醫生先做一些工作。
那座“小冰山”估計刺入的太狠太深了,遊艇上的醫生並不敢多做處理,隻簡單做了一些止血處理,等救護車了。
幸好遊艇並沒有開到海裏邊。這海港也離一家貴族醫院挺近醫生檢查了失血情況和碎片的刺入深度,便到醫院門口。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封疆也寸步不離的跟著,直到要進入手術室,不得入內的封疆剛想轉身去處理一下臉上已經幹涸的傷口。
突然昏迷中的人兒低低叫喚起來,“封疆,封疆……”越喚越急還帶著幾分驚恐。
突然昏迷中的人兒低低叫喚起來,“封疆,封疆……”越喚越急還帶著幾分驚恐。
“封疆封大少?這是誰家的病人?”匆匆趕到的主治醫生開口問。然後看到轉過身來的封疆。
“封家的。”
封疆淡淡回答。
又補充一句,“我妹妹。”
主治醫生點點頭,看著不斷喚著“封疆”的病人甚至有種翻動的跡象,連忙道,“既然是封大少,那就一起進來吧,這病人的情況也是有點不穩定,也許大少也能幫上忙。”
封疆套上專門的消毒衣也跟進去了,進去的時候,握住了那隻亂動的小手。
兩隻冰冷的手相握,時間久了,也會一起滋生溫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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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聽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趴著的,想轉個頭,結果發現抽動了背後的傷口,嘶……
麻醉已經過去了的封聽挽瞬間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但這也使得她的神經立即蘇醒過來。
她盡量不扭動頭地環顧四周,餘光到處,奢華又舒適。
這是住上豪華病房了?
沒想到,她封聽挽重生一回,在這封家竟還會有這待遇。
是的,她重生了。
封聽挽咧開嘴,笑容很大很大,
正是背上的疼痛,清晰的告訴她,她重生了。因為在她封聽挽十八歲的記憶裏,她可沒有受過傷,無論是為誰。
反倒是封疆,她“哥哥”,在十八歲的成年禮上,被那冰雕車和碎燈片給紮了一身,其中包括胸腔位置和臉。
後麵搶救過來了,那張臉卻是毀容了,即便是當時最先進的整容技術也整不過那道深深的疤,依舊是留下了猙獰的痕跡。
她那個從記憶起便是一身陰冷的哥哥,更是陰沉凶戾得可怕,上流社會裏,若非必要的利益接觸,簡直是人人退避三舍。
包括她,封聽挽。
封疆名義上的妹妹,其實她不是。
上輩子在輪船上麵,受傷的是封疆。因為受傷大出血,需要輸血。封家代代人都是罕見的熊貓血,所以毫無疑問封聽挽被拎過來輸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