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止水在桌子下踹洛莉,結果被洛莉踩住。
「那個人說:做我的左右手。卡卡西,你聽聽!這告白是不是特沒誠意。身為男人你絕對比我更清楚左右手的涵義!這就是所有恩怨的開始,開啟了忍界一切的愛恨糾結──」
「……咳。」某某放下茶杯。某某冷汗狂噴。
其他人介於一個『這戲百年難得一見』跟『阻止會死不阻止也會死』的糾結點。桌麵下混戰中。
「所以!從此以後,火影就成為一個會被詛咒的職業。當火影百害無一利,沒有特_權可以使、隻有公文批不完,部下闖禍要收拾、大名黑鍋要代背,自己任性卻會被所有人聯合指責。除此之外最可怕的地方是,高危。會被情同雙生的基友背刺、會被疼愛的學_生暗_殺,還可能永遠嫁不出去──」
啪嚓,綱手姬額角跳青筋。黑氣散發來源增加,自來也陪柱間冒冷汗。桌麵出現微微震動。
「總之,不要當火影比較好。這就是我選擇卡卡西勇武傳,而不是止水勇武傳的理由。」
……敢情是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
卡卡西有點哀傷,「我到底哪裡得罪你……」為什麼洛莉總是針對他,到底還能不能愉快地一起玩耍了。
「咦?不是啦。我沒有希望你出事的意思,」洛莉趕忙澄清:「隻是你看,你跟波風都是屬於能成功破_解詛咒的奇葩嘛。波風的部份我就不說了,至於你,詛咒的第一項,當然是你跟帶土,詛咒的第二項原作裡佐助也捅過你了。」
──還原作咧。那這裡是什麼?衍生?
「然後詛咒的第三項我想、看起來你是個早就跟左手或右手結婚的男人所以,應該沒關係──」
「洛莉,閉嘴!!」綱手姬二度爆_炸。
「這就是現在的木葉?」宇智波斑轉頭,望著千手柱間,淡淡挑眉。
「……這就是現在的木葉。」千手柱間昂首,看著天花板,努力說服自己兒孫自有兒孫福。
在兩麵會_議桌毀壞、數個花瓶遭受牽連、一扇玻璃窗意外碎裂、牆壁急需重新上水泥粉刷後,會_議繼續。
最後,還是得請出初代火影可怕的查克拉,場麵才得以鎮_壓。宇智波斑的心態從「沒什麼好說的」迅速進化為「什麼也不想說」;不過,柱間倒是挺樂他有把斑給拖來──獨囧囧不如眾囧囧嘛。
下午開始的會_議,打著馬拉鬆的招牌,一路進行到夜半。
關於政體的變革,遲早都會發生,這點,眾人心知肚明;而洛莉恰巧在剛好的時間點上,提出值得參考的方案。
省略了晚餐跟宵夜,靜音給眾人泡了茶跟咖啡,一杯又一杯。暗部輪班第二次,席間,有人悄悄打哈欠。
奈良四角是永遠的智囊,相對下山中亥一較於保守,秋道不常發表意見,自來也樂天而綱手顯得粗_暴,另二位長老……他們很像背景。
「都這個時間了……」抱著餐盤,靜音有些憂心。她無法克製自己時不時地去注意鐘,悄聲喃喃:「我得安排第二次會_議的時間……」她也想幫上忙、做點什麼。
波風是溫和派,他總能在洛莉即將離題時、把話題導回正軌。卡卡西聽的時間比說的多,止水負責做會_議紀錄。
站在前輩的立場,千手柱間提出許多論點,然後逼宇智波斑給他反麵意見。通常洛莉會在這時加入討論,指出正反兩邊的誤解、矛盾、或漏洞;當然,她也接受質詢。
「天亮了……」
待眾人回神時,正是鳥鳴雞啼。歷經十二鐘頭的會_議,他們仍無法得出結論,隻能暫告段落。
「今天就這樣吧,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