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製北”,幾個國家打嘴炮,報紙上來來回回的扯皮。

美國人這次不說中國武器製造業垃圾落後了,開始大肆鼓吹威脅論。

中方外交部表示這純屬胡扯,我們是發展中國家,各方麵遠不如美帝威脅的厲害,要威脅也是美帝,我們嚴肅抗議。

同一時期,本已擱置的藏雷行動又隱隱啟動,通過不明渠道打量購入黑鷹,秘密入藏。

從上個月開始,京城一些高校的青年學生就針對現實社會中存在的問題開展各種形式的活動,學生們討論的熱烈,形成j□j,慢慢有席卷全國之勢。

各省城漸漸有些不安定因素出現,西安、長沙等地一些不法分子趁機進行打、砸、搶、燒,學生受到不明人士鼓動,已有動亂之象,漸漸失去控製。

六月初的天氣悶熱,夏陽記得當年j□j前的那次大事件就是發生在這幾天,而京城裏的氣氛也漸漸有些躁動。他經曆過一次,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最初的方向是好的,但是後來不少在校學生被慢慢煽動,事情越鬧越大。他上一世那時候已經畢業了,在蔣東升的看護下,能聯係的同學不太多,也是過去好一段時間才知道有多嚴重。

蔣東升被嶽老板召去,每天早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夏陽自己在四合院裏也在忙碌。他給畫院裏的同學打了電話,因為是學藝術的,對政治反倒沒那麼敏[gǎn]在意,參與的同學隻有零星幾個,夏陽勸說幾回也有陸續回來的。

倒是京師大學裏以前的同學,參與的人數最多。夏陽在街上看到他們,有心上前去勸說,卻又頓住了腳步。

這一世他沒有再去京師大學讀書,自然那些同學也不認識他,這麼貿然前去誰會聽他的勸?又能勸動幾個?

夏陽站在那略停了一會,就被旁邊的人抓住了衣袖,帶著到了一旁的巷子,急切問道:“夏陽,你怎麼也來了?別呆在這了,我送你回家去……”

夏陽抬頭去看,卻原來是陳書青,他臉色有些疲憊,嘴唇也幹裂了,一雙眉頭金緊鎖著。

夏陽心裏一動,道:“怎麼在這?”

“我來勸我班上的學生回去上課,昨天他們父母找到我那,又是哭又是下跪的,可憐為人父母心,我總不能看著不管……”陳書青帶著一抹苦笑道,“我好歹也是從山村裏奔出來的,能上大學有多不容易。”

有些老師在課堂上會鼓舞學生參與,但是陳書青不同,他出身低微,覺悟遠遠沒有那麼高,聯想起兩年前那場學生運動裏不少同屆生沒能如期分配,對自己班上的學生也多了幾分擔心。

夏陽當年和陳書青一起念書,兩人的同學圈子相仿,不少還是陳書青帶著他認識的,聽見陳書青說的,立刻反手握住他,道:“我在那邊看到幾個麵熟的同學,好像是在詩畫會上見過幾次,你也去勸勸他們吧,這兩天務必回學校的好,不要在外麵。”

陳書青順著他指的地方看了一眼,有些訝異,道:“是汪強他們,好,夏陽你先回去,我去勸他們。”

夏陽喊了他一聲,皺眉道:“要是實在勸不動,你就不用勸了,明天晚上別出來。”

陳書青看他一眼,猜著這很有可能是蔣東升那邊的消息,心裏一時酸澀,但還是點頭應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當夜,夏陽回到家看到臉色鐵青的蔣東升,一進門就被蔣東升塞了個提包,帶著去了門口塞進車裏,道:“這幾天不安全,你跟王小虎去郊區的養馬場住幾天,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等過兩天我就接你回來。”

夏陽伸手抓著蔣東升的手,指尖略微用力,張開口卻是喊了一句他的名字,“蔣東升……”

蔣東升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語氣略緩,道:“沒事,相信我。”

蔣東升身上穿著軍裝,而部隊在書上的解釋唯有一條——國家機器。夏陽能感覺到蔣東升湊近時候身上衣服帶來的冰涼,也能感覺到衣衫下麵那顆跳動著的火熱心髒,心情更加複雜。

王小虎的車是特殊牌號,出城的時候被盤查幾句,還是放行了,他送了夏陽去郊外的養馬場,沒多停留,很快又回去複命。

夏陽在郊外住了將近半月,周圍的環境跟以往沒有區別,隻是院子裏的保鏢多了幾個,夏陽惦記蔣東升,隻覺得這段時間比上一世要經曆的更加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