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妹你沒感覺到嗎?明明你彈得鋼琴和日野的感覺是最像的。”月森疑惑了,原本他還以為野田惠是最能理解的人呢,因為野田惠彈奏的曲子每一首曲子都包含著自己特有的感情,和日野每次都飽滿的感情相比,兩個人確實不相上下,當然對於技巧來說,等級相差太多了。

“誒?竟然給你這種感覺?”她能說她到現在聽到了日野的演奏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嗎?“那個,我並沒有那種感受……”

“那大概是因為野田惠自己是這種特色感覺不出來吧。”月森自圓其說道,“對於我們音樂科長年對著譜子練習的人來說,把曲子完成的天衣無縫就是最大的完成,可是野田妹你和日野的音樂完全不一樣,也許會脫離樂譜本身可是那特有的能夠感動聽眾的特點是讓我們都相當羨慕的。”

“脫離樂譜什麼的就不要說了吧……”野田惠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沒有說你不好。”月森萬年冰冷沉默的臉笑了下,“野田妹的音樂,即使脫離樂譜也是一首很有趣的音樂。”

野田惠別開了臉,所以沒有看到月森那罕見的笑容,她可不認為這是誇獎,她的這個“特點”被浜井老師給罵慘了,所以完全不想聽這個。

“日野的小提琴現在差的不是一兩點。”月森看了看天空那被晚霞映襯的輝煌的景色,“雖然有一肚子的疑問,不過知道不問比較好,所以一直沒有問出口,本來我很不喜歡有日野的加入,總覺得聽的介入是對音樂科的不尊重,加上又有傳聞她在比賽之前從來沒有碰過小提琴和那雙沒有一絲老繭的手,很氣憤,學校怎麼能讓這樣的人參加比賽,可是這麼一場一場比賽下來,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錯了呢。”月森那視線轉向野田惠,野田惠正好與之對視,“音樂是為了抒發演奏者的情感再與聽眾共鳴才是真正的音樂,以前隻是僵硬單調的演奏,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噗哩……”明明是這麼正式的話語,卻讓野田惠忍俊不禁地笑出聲。

“怎麼了?”月森疑惑的看著笑得燦爛的野田惠。

“說這麼多煽情的話真不適合月森你,你,真的是月森嗎?”野田惠走到月森的麵前,踮起了腳尖,卻還是隻到月森的脖頸處,直直的看著月森,說著。

從野田惠的瞳孔之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臉,然後看到自己的臉在那雙眸子裏漸漸地泛紅,月森連忙退後一步,不等野田惠說什麼,月森捂著臉就急忙走進月森宅。留下野田惠一人,呆呆的看著月森這莫名其妙的表現,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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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喜歡和關心野田惠的人知道野田惠被綁架之後,沒有一個不氣憤和擔憂的。一個多月沒有野田惠的消息,大家那懸著的心更是吊了起來,他們都在害怕這個有才華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