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太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喜歡上了這個讓他被她才華所驚豔的女孩。他不知道這應不應該稱為愛情,愛情太過高尚,而且定義也太過籠統,他確切知道的是他喜歡她,對她有著和以前交過的女朋友或者情人都沒有過的感覺。得知野田妹失蹤之後很憤怒,然後是心中的那種悵然,接著好幾天晚上做夢都是野田妹,生怕野田妹會有什麼意外,一想到這個他連小提琴都沒有心情碰。這是以前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小提琴是他的一半生命,他以前從來沒有一刻對小提琴產生一種有沒有也無所謂的感覺。⑧思⑧兔⑧網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說實話,他相當的不安,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真正喜歡上一個人。他害怕,害怕自己會想皇族裏的其他同族一樣,在外界光鮮亮麗一臉正派,事實上暗地裏卻做著有辱自己身份的事情。但事實上,那些真正的貴族幾乎是沒有一個不腐朽的,在腐朽的家族裏出來的人,不腐朽的那首奇葩。甚至連格爾特,這棵奇葩在成為奇葩之前也是做了不少荒唐事。他現在擔心的是如果把野田妹帶入了他的那個世界,對野田妹來說,會不會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以自己現在的力量來說,是不是可以這麼做,而自己是否也會為此而付出代價。現在的格爾特思考的東西很多,加上野田惠現在的這種狀態,他第一次覺得有些無措。

知道野田惠不會回答,格爾特就站了起來,拿出小提琴,開始了自己的演奏。今天還是那首和野田妹一起合奏過的貝多芬的《春》,這首曲子是他們相遇的曲子,現在是格爾特練習的最多也是最喜愛的曲子。格爾特雖然在拉奏,但是眼睛卻時不時的在打量野田惠,發現野田惠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笑了下,野田妹對於這首曲子還是有些印象的,要不然也不會變了表情。他相信,野田妹會恢複的。

野田惠現在的意識就像是塵封在自己內心的最深處,她不願想起自己被綁架時候的場景。原本以為隻要乖乖按那個人說的做她就能出來,可是事實上哪這麼簡單。他逼迫她彈這首曲子,可是這首曲子風格迥異,壓根不像是一個人彈出來的,難度又很大,野田惠在他聽了這麼多遍之後有了大致的方向,可是彈了一小段之後就覺得不對了,節奏和指法和音區跨度實在太大,野田惠就算手指再怎麼長彈起來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可是就在野田惠想要放棄的時候那微弱的燈光也被熄滅,在一片黑暗中,野田惠恐懼了,她相信他所說的一定會做到,於是她在黑暗中摸索著琴鍵,一遍一遍艱難的彈著那首曲子……

野田惠不知道自己在那件黑屋裏呆的有多久,她隻知道這件屋子裏已經滿是她排泄物的氣味,房間是密封的,除了那隻木桶和鋼琴沒有任何的事物,於是在木桶擠滿之後,憋得不行的野田惠隻能靠著牆壁解決問題,野田惠嚎叫,用著此生最大的聲音懇求綁架自己的人放了自己,可是那個人絲毫沒有動靜,似乎對於野田惠的這種行為毫不在意。野田惠以不彈琴為抗議,結果那個人就餓了她兩天,野田惠有想過去死,可是想到了親人和朋友,強烈的求生欲望又湧現出來,她不能輕生。於是野田惠又開始老實的彈琴,不過多久飯也重新送來。

野田惠不知道她在這件屋子裏進步有多大,先是找不到音,到找準音,再到提高速度和指法,野田惠的進步日益千裏,不知道過了幾天,當野田惠完整的把這隻曲子給彈出來的時候,她終於見到了耀眼的亮光,可是由於長時間沒有看見亮光,野田惠的眼睛一下子不能接受這些亮光,眼睛自然而然的閉上,也就在這個時候,野田惠又聞到了那種很熟悉的特殊奇怪的味道,然後她有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被扣在一個椅子上,手上和腳上都被綁著黑色的皮質繩具,自己的正前方是一個寬屏。也在這時,寬屏出現了畫麵,畫麵中出現了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士,他似乎也是被綁架來的,在黑暗的環境中用英語歇斯底裏的嚎叫著,可是沒有人理他,剩下的隻是他的大叫聲,他累了不再嚎叫之後,屏幕中想起了那熟悉的鋼琴曲。

這個男人,也是被逼彈奏這首曲子的人……寬屏中的畫麵一麵麵的閃過,野田惠十分的不安,可是依舊認真的盯著畫麵。畫麵的人和她一樣,在一間小黑屋裏住著,什麼事情都在裏麵解決,唯一可以做的也隻是彈琴。終於放到了結局,這個男的並沒有完成這個曲子,然後屏幕中出現了一大片的血紅色,就像是血特意塗上去的,而寬屏內又傳出這個男人淒慘滲人的叫聲夾雜著利器刺入身體還有一個毛骨悚然陰森的笑聲,野田惠嚇出了一身的汗。

“不要,不要再放了!”野田惠受不了了,她能想到那個男的結局,太過淒慘,她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寬屏裏的播放並沒有結束,接著又是出現了一個金色頭發的女士,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