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特不行了,他不能忍受自己看中的小姑娘竟然是三天洗一次頭的家夥,忘了說了,格爾特這個二貨有潔癖,嗅覺也比一般人靈敏,當初遇見野田惠的時候可不是光靠野田惠那天賦的鋼琴,其中也有靠近她時那一抹讓格爾特至今難忘的清香他才這麼火急火燎的來了東京,可是現在得知野田惠這個妹子竟然是如此不愛惜自己的妹子,格爾特的內心被射了好幾箭,實在是讓他太傷心了……
格爾特黯然神傷,野田惠呆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發現格爾特可能要在客廳站很久,野田惠就開口說了句,“那你自便,我去練琴了。”第二次比賽的主題可是已經出來了,她要抓緊時間練習。
格爾特聽到野田惠的話一下就清醒了,劉海遮住半張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抓住野田惠的手,聲音帶些嚴厲,“跟我去洗頭!”
“誒,誒?”不等野田惠反應過來就被格爾特拽進了浴室,格爾特拿起淋浴頭對著野田惠的頭發就是一陣猛噴……
“好,舒服……”雖然被格爾特拽進浴室有些不舒服,可是格爾特給她洗頭的時候手法可是意外的溫柔,水溫調的也剛剛好,一點也不難受,最後洗完頭還給她擦拭幹,最後溫柔的用吹風機為自己吹幹頭發,野田惠可是一個懶人,洗頭之後向來不用吹風機,總是等它自然幹,然後頭發濕濕的流下來的感覺很難受,所以野田惠向來不喜歡洗頭,不過,如果天天向格爾特這樣給她洗頭的話,她倒不介意天天洗頭。
“對了,野田妹,你不是有比賽麼,下次比賽準備那首曲子?”格爾特低下頭聞了聞野田惠清香的頭發,然後湊到野田惠的脖頸便聞到那股透人的清香,圓滿了,然後站直身子笑著問道。
“裏姆斯基·科薩科夫的《野蜂飛舞》。”
“是準備表演技巧麼?”格爾特笑著問道。
“鋼琴可不是為了炫耀技巧才彈得!”野田惠抬起頭,閃著認真的眸子看著格爾特說道。~思~兔~網~
“是嗎?對不起。”格爾特也很誠懇的道了歉,這反倒讓野田惠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其實也不是沒有炫耀技巧的意思,”野田惠揉了揉頭發,“因為平時彈鋼琴太隨便了,所以彈奏這種節奏快又考研技巧的曲子總是不經意的就漏彈或者多彈,我想在比賽的途中進步……”
格爾特不自覺的揉了揉野田惠的頭發,“野田妹的鋼琴進步餘地還有很大,我很期待哦~”
“嘿嘿~”野田惠不好意思的笑著。
“《野蜂飛舞》的話,我也有練過,野田妹想聽聽看麼?”格爾特說道。
格爾特他小提琴的《野蜂飛舞》嗎?《野蜂飛舞》這首曲子原本就是小提琴和其他演奏樂器的版本多,因為比起鋼琴,小提琴和其他樂器的音色更能表現出蜜蜂給人的感覺。“好,我想聽聽,小提琴的《野蜂飛舞》是怎樣的感覺。”野田惠已經看過浜井美紗在二十幾歲音樂大廳裏表演《野蜂飛舞》的視頻,對她的感觸很大,她想同時再聽聽格爾特的《野蜂飛舞》,從中找出適合自己表現《野蜂飛舞》的形式。
和格爾特一起走到二樓的練習室,格爾特拿出自己十分寶貝的小提琴,對著野田惠笑了一下,然後落弦,小提琴的音色隨即直流而下,《野蜂飛舞》本身就是一曲節奏鮮明明快急速的曲子,在格爾特的手中,弦在小提琴上不斷的跳躍,音色越來越靈動,急促中又帶著些小調皮,這使野田惠重新認識格爾特,原來格爾特的音樂不是永遠的浪漫和溫柔,原來格爾特也可以這麼俏皮,歡悅。音色越來越快,小提琴那綿延急促的聲音就像是無數蜜蜂扇著翅膀不斷的擺著八字在飛行,從中又有一段音插入,似乎大黃蜂看到了新奇的事物,於是召集同伴,音色更加歡快。
《野蜂飛舞》的原譜中有記載:從海麵的遠方,飛來一群大黃蜂,圍繞在天鵝的四周,盤旋飛舞。
野田惠的腦海中不斷有無數字大黃蜂在花朵中,草坪上飛躍,而那種歡快的心情,準確直白的傳達給了野田惠。野田惠閉上了眼睛,又回想起浜井美紗鋼琴的《野蜂飛舞》,沒有格爾特那麼的歡悅,反而有種哥特式的優雅,這首曲子改編自歌劇,所以又不同的感覺很正常,不過這反而使野田惠確定了用那種方式表現這支曲子!
“野田妹,怎麼樣?”格爾特表演完畢,看到野田惠那張似乎在神遊的表情,含笑問道。
“嗯,我已經知道這首曲子該怎麼彈了!”野田惠堅定的說著,然後對格爾特感激一笑,“這個還得多虧你。”
“那麼,為了報答我,明天帶我去你學校好不好?”格爾特見縫插針,立馬討好地說道。
野田惠還沒被格爾特這句話給繞到,還是義正言辭,“不行!”
“誒誒~不要啊~野田妹你不要這麼無情啊~”格爾特立即又變得無賴起來,“沒有野田妹你陪我我真的很可憐的~”
“乖,放學了我很快就回來,不會耽擱的。”野田惠摸了摸格爾特燦爛的金發,就像是摸家裏以前養的小金,好吧,那是一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