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跟我補一次嗎?如你所願。”他豪放的將衣服甩了一地。
絲毫沒有一絲溫柔,她能感覺到他將這一年的憤怒全部發泄在出來;他不安分的作亂讓她有些無所適從,直到那鑽心的疼痛襲來,她才猛的閉上眼睛。
迎接早已準備好的這一刻。
閉著眼睛,蘇夢歌依舊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雙手感覺到他大汗淋漓的背脊,痛的難忍,指甲幾乎要嵌入他的肉裏。
慕之年連眨眼都不肯眨一下,就這樣盯著她緊皺的眉頭。
足足一個時辰,這場翻雲覆雨才停了下來;蘇夢歌裹著被子,像一隻為孵化的蛹,蜷縮著身體,透著月光看著坐在窗前抽煙的他。
“聽說你要和鄭家千金訂婚了?”她手藏在被窩裏,緊緊抓著被子。
慕之年不屑的哼了一聲:“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你是我的,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訂婚?”蘇夢歌杏眼圓整,極其認真且嚴肅的瞪著他。
她承認,從小就愛著他,一年前是迫不得已離開。
慕之年漬了一聲,手裏的煙瞬間折斷,丟進煙灰缸中後,直接來到床前,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拉起;單手支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抓緊她的手腕不鬆。
兩人距離隻有幾毫米,蘇夢歌卻覺得,她與他有著看不見的鴻溝。
“一年前,是你玷汙了我們的愛,毫不客氣把我們的婚約畫上了句號,如今卻回來和我說不讓我和別的女人結婚,我想知道,你有什麼資格?”慕之年的視線,緊逼著她,冷言。神明一般的器宇軒昂,不容侵犯。
蘇夢歌的心頭,仿佛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從未想過,她的離開會把一個溫暖如光的人變得這樣冷漠,更沒想過,他會如此蠻橫。
“因為你離不開我。”蘇夢歌忍耐手腕的疼,仰頭反駁,好像她是主權方。
她是最了解他的,而此刻也是最不了解他的。但是她抱著強烈的意誌回來,就他變成彎的,也要把他掰直。
“噗。”慕之年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隨手毫不客氣的甩開她,捂著胃,含淚笑道:“你是否自信到有點自負了?”
之後,笑聲停止,換上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顏。來到門口打開門,仰頭,挑眉嗔道:“穿上衣服,滾出去!”
她慢條斯理的從被窩中爬出來,她赤一雙玉足,白嫩的腳麵,如雕琢後一般晶瑩剔透,走到浴室把衣服拿了出來穿上,一字肩的長裙,芳香的肩頭泛著紅,來到他麵前,雙手附上他依舊存留汗珠的胸口。
看得出,他的心冷了。
舌尖潤濕唇瓣,勾起嘴角道:“你舍得趕我走嗎?”
她充滿誘惑的雙唇,像櫻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再次攬住她的腰,用力一拉,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時隔一年,想不到,他還是逃不出她的掌心。漸漸湊過去,輕輕咬住她的唇瓣。
一股芳香刺激他的嗅覺,逼近,邪魅道:“是不是還沒盡興?不如再來一次?”
“回來跟我補一次嗎?如你所願。”他豪放的將衣服甩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