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裏,格蘭芬多在這一點上都要比斯萊特林強。”阿蘿想起自己上輩子看二戰人物誌裏麵,關於蒙哥馬利前麵的第一句介紹:這是一隻大英帝國的鐵血雄獅,他決不後退的吼聲響徹歐洲大陸。好吧,雖然不是所有的格蘭芬多都是這樣,但是心懷信仰的人是具備的。

阿蘿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信仰什麼神明,而是隻信仰自己。但是經曆不少之後的阿蘿明白,他信仰一種意誌,一種鐵與血的意誌。看的時候他太小,看的是熱鬧,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種對於信仰的意誌。

人不能沒有信仰,這句話阿蘿過去嗤之以鼻,但是在剛剛的記憶回複的時候,阿蘿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到過去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阿蘿,你在為了你深愛的祖國,為了慘死的無辜中國平民而瘋狂報複日本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多看看一下同樣作為法西斯的德國?你為什麼不去聽一下猶太人的悲鳴?

你喜歡德國,喜歡他們沒有傷害中國,喜歡他們製服戳中你的萌點,喜歡他們雅利安的帥哥多,喜歡這個你已經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但是你為什麼會對他們肆意傷害猶太人視若罔聞呢?

你愛中國,你愛那片寄托了你對記憶裏的故土,那麼你為什麼不去小小的,小小的注意愛護一下那個和中國人一樣受盡苦難的民族猶太人呢?

你救下那麼一點點的猶太人是因為自己心裏麵對自己殺死的五個猶太人而產生的愧疚,而你救下之後心裏麵有沒有自得?有沒有自以為是的優越感?

阿蘿,你有沒有人性,有沒有人心?你還是人嗎?

不幸與絕望不是墮落的理由,痛苦和折磨不是黑暗的借口。

t要你活下來,你就要好好的活下來,像你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發誓的那樣:要有意義的活著。

阿蘿微微閉了一下眼睛,未來的路,他知道自己的未來,要如何選擇了。

“我知道麻瓜有多麼強大………………”

“你不知道。”阿蘿睜開眼睛,眼神冷漠:“你們都不知道。”阿蘿冷笑一下:“開學幾乎每周三次part,第一周周末晚上開始就有sex part。這麼忙的你們,能知道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知道我那個死去的舅舅和外祖父嗎?生活在豬圈都不如的地方,固守著所謂的純血,死在那麼惡心肮髒的地方。”

阿蘿冷漠的看著一副不相信的薩拉查:“如果所謂的純血就是這樣,那麼我真的挺情願一直是混血的,如果英國的貴族需要一個斯萊特林的後裔做純血旗幟,那麼畢業之後,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再踏入英國境內!”

“如果所謂的斯萊特林後裔就必須是那份德性,那麼我永遠都不會做斯萊特林!”

薩拉查看著阿蘿,13歲的男孩子那麼虛弱的樣子,一雙血色晶亮的眼眸卻有著如同朝陽一樣的生機勃勃,明明是那麼危險血腥的顏色,卻有著強烈的生命力。這是一個不符合斯萊特林的斯萊特林,但是………………

薩拉查微微揚起眉毛:“是嗎?男孩,把我的畫像放在我的金掛盒裏麵吧,讓我看看,你眼中的世界。”

莫名的,他忽然有些相信,這個不像一個斯萊特林的男孩,會將斯萊特林家族引向一條新的方向。

當然,前提是眼前這個小家夥同意繼承斯萊特林。

阿蘿看著這個長著一張欠抽嫩臉的偽青年(蓋勒特:其實照一下鏡子,阿蘿你也是長著一張欠抽的臉),心裏麵特別的想像巴頓將軍一樣罵上一句:狗娘養的!

不過想到說不定眼前這個狗娘養的混蛋說不定對於蓋勒特的傷能夠有所幫助,阿蘿生生的憋下心口的一股子火氣,在自己沒有憋出內傷之前,果斷將金掛盒掏出來,畫像變小,塞進去。

“哦,動作輕點,這是………………你的母親?”縮小了的畫像被放在金掛盒裏麵,和對麵梅洛普的照片麵對麵。薩拉查看著一副怯懦樣子的梅洛普,忍不住開口。

阿蘿無聲的看了他一眼:“不準欺負我母親。”

薩拉查:“………………”我這樣子怎麼欺負?是你一直欺負我吧?一點也不尊重長輩的臭小鬼!太欠抽了!

——————不得不說,即使隔了千年,血統的關係還是很奇妙的。

而對於阿蘿而言,自從那次不小心目睹了所謂薩拉查開創的那什麼會,他對這個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的祖宗的印象更加一落千丈,甚至僅僅隻是排在阿布拉克薩斯的前麵(薩拉查、阿布拉克薩斯:………………)。

忍著心裏毛毛的感覺,壓□上的雞皮疙瘩,阿蘿將認了主之後變成筷子粗細的愛麗絲放在睡衣兜裏,將水晶瓶放在另一個兜裏。順便將密室看了一圈,看到什麼能拿走的統統縮小飛來咒裝兜。

薩拉查:“………………”他想爆粗,他是應該自豪自己這個後裔一手漂亮的無聲無杖咒,還是應該黑線一下這縮小咒的熟練程度,無語他的雁過拔毛的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