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比奇中文網www.biqi.me 首發]這是阿蘿一貫的習慣。
於是,阿蘿坐在了日本的大阪的一家章魚燒的小店裏,吃章魚燒。
阿蘿討厭憎恨日本人,但是他喜歡日本漂亮的和服和美味的小吃卻是不爭的事實。
說來奇怪,阿蘿這輩子的吃貨本性在蓋勒特的寵溺下越來越嚴重,吃的東西不多,但是嘴巴挑剔得很,但是通常他喜歡吃的東西都是好吃的,所以也就沒有人會說什麼。
不,或許也有人看在眼裏心有不滿,但是也隻能說在心裏,畢竟蓋勒特對於阿蘿的寵溺疼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一個不會貪心自己權勢,聰明懂事,漂亮討喜的孩子,像兒女、學生、寵物一樣的存在,他怎麼就不能縱容幾分?
所以阿蘿很自然的回到格林德沃莊園一趟,臨時學會幾句日語“請幫我兌換成日元”、“請問章魚燒怎麼個價錢”之類的話並且記在紙上,然後拿著一個英日小詞典在拉拉的幫助下去了大阪。
所以,就有了阿蘿穿著合身的和服,坐在鋪子上歡快的刷著辣醬和芥末醬吃著章魚燒的一幕。
不是之前傳言中的黑漆漆的袍子,也不是之前穿著的帥氣裝扮,而是一身漂亮的女式和服,粉白色的底,大片大片的粉色櫻花圖案,襯得過分白皙的小臉也有一絲粉撲撲的,最近這半年來留長的頭發也在腦後梳成漂亮的發髻,還用一把珍珠小梳子和粉紅色月季花絨花插著,額前的頭發別一枚淡粉色的小夾子斜斜的別著,兩鬢的碎發讓阿蘿冷硬的氣質柔和下來,西方人深邃的輪廓也細膩溫婉下來,小巧纖細的腳丫套著雪白的襪套和木屐,不點朱而嫣紅的唇上沾著章魚燒的醬汁,看起來萌極了。
“這是帕子。”老板娘溫婉的開口,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角。
阿蘿眨了眨眼睛,用帕子擦了擦,果然,帕子上有醬汁。%%
阿蘿抬起頭露出帶著謝意的笑容,隻是笑容漸漸地淡了。他看著溫柔笑容的老板娘,又看著外麵的人,那些也是百姓,也是和中國老百姓一樣的無辜人,他想起二戰之後的日本,並不比戰後的德國好到哪裏去。阿蘿心裏忽然出現一絲迷茫,他是恨日本人不假,但是,他真的能夠像殺死日本士兵那樣,坦然的去屠殺他們嗎?
二戰時期的日本和德國都是侵略其他國家的戰敗國,但是為什麼後世的評價不一樣呢?因為德國戰後承認自己的錯誤並且改正,而日本不僅沒有而且還否認錯誤。因為德國沒有侵略中國,因為德國陸軍口碑好,沒有燒殺淫擄沒有對姑娘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而日本人,相信那一聲聲“花姑娘”足以讓人聞之不忘。
或許,這也就是為什麼阿蘿不討厭德國人而憎恨日本人的原因。
阿蘿之前還想過,要不要整一瓶子毒藥扔日本周圍的海域裏,還過要不要圍觀一個生化危機版的日本喪屍。
但是阿蘿想到中國的老百姓,再看看日本的老百姓,忽然想,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做,那麼他和被自己視為禽獸的日本兵,有什麼區別?
可是什麼都不做,阿蘿始終是不甘心的。
腫麼辦?難道真的什麼都不做嗎?阿蘿小口小口咬著燒烤味的章魚燒,心裏麵不停想著。
他想阻止德國和日本的聯手,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想拍死小日本這一個國的矮子………………
等等,矮子?
阿蘿歡快的咬了一口海苔味的,他想出來了。
二戰期間的日本人個子矮小的可以和中國未成年的孩子一樣高,但是為什麼在戰後卻長得那麼高?
想起後世關於日本人運中國人去給日本女人配,種的傳聞,阿蘿在幻術遮掩下露出惻陰陰的笑容,放下錢,阿蘿施施然的離開,回去。
拿出高中寫作文大學寫論文的架勢,阿蘿搬出幾本磚頭書,洋洋灑灑的寫著。阿蘿一直在寫著,在晚餐前寫著,晚餐時寫著,晚餐後繼續寫著。最後在睡覺之前,終於寫完了。
從忘我的過程當中結束之後,阿蘿鬆了一口氣,隻是一抬起頭,卻看到蓋勒特有些詭異的眼神。
“蓋勒特?”阿蘿開口,一站起身的那一瞬間阿蘿眼前一片漆黑,因為連續幾個小時不停的看書寫字不吃不喝,頭暈目眩的他差點摔在地上。
“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能夠好好照顧自己嗎?”蓋勒特伸手抱著阿蘿,無奈的說。
阿蘿雙手掛在蓋勒特的脖子上,頭靠在他肩上,閉著眼睛幾秒鍾之後才緩了過來,眼前的漆黑恢複了正常的色彩。
“我不是小孩子,我有好好的。”阿蘿小聲說著,臉靠在蓋勒特的臉上。他今天一天,早上從法國一路飛路粉的回來,打了半天的靶子,又去了中國殺了不少日本兵,跑了一趟日本,中午沒有怎麼吃,下午隻是吃了一點章魚燒,可以說,這一天阿蘿一直沒有休息。
阿蘿的身手出色,槍技絕倫,甚至可以說阿蘿除了樂器無能,恐高無比之外,他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