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阿蘿扭過頭,看到不遠處,一個日本軍官正看著自己。

在看習慣了蓋勒特海德裏希那些身高平均180以上(希特勒無視掉)的美男之後,阿蘿覺得這個男人個子真心不高,目測不到170,在他周圍的矮子襯托下還顯得有那麼一丁點的海拔。

阿蘿心裏莫名的有點舒服:看!不是自己太矮了,是蓋勒特太高了!老娘這個潛力股還是有前(錢)途的!

不過這張小清秀的臉有點眼熟啊!什麼時候見到的?阿蘿微微皺了一下眉,扭頭回去。

他寧可去看看佛經,也不想見日本人!

佛珠………………等等!那小子不是那個用望遠鏡盯他的日本兵嗎?!

應該沒有認出我吧?阿蘿大大的眼睛有一點點心虛的動了動,感覺到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有三四個日本人跟著,幹脆撐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一副“神馬都和我米有關係”的坦然淡定的樣子,連走路腳步的大小速度都沒有半點變化。阿蘿去翻了翻佛經,得了相贈的金剛經和清心咒。

抱著兩本書,阿蘿默默不語。在老僧念經的時候,他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上有力量波動出現。

阿蘿想起巫師身上的魔力,想到教庭的聖力,再一看到僧人身上的佛力,阿蘿心裏微微一動。

巫師的魔力來自血肉自身,而僧侶和教徒來自信仰。如果中世紀巫師屠殺是真的,那麼也可以理解。巫師的魔力是有限的,而信仰之力卻是無限的,它源於信仰,信仰的人越多,力量越強。而中世紀,幾乎所有人都是信基督教的。

想想遊戲裏麵的奧術,想想三個陣營,阿蘿覺得自己回去之後問問蓋勒特:巫師有沒有信仰的神祗?整天被人提裙子內褲醜襪子的梅林不算!

佛珠加持好之後,阿蘿在接過的一瞬間感覺到一股傳入掌心的祝福,他看著手裏昂貴奢華的一串,鄭重的一圈一圈的戴在手腕上。

看來佛力和聖力相比,更加包容,不會拒絕巫師這樣的存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仔細想想也是,白娘子作為妖也可以信佛跟菩薩走,可是誰聽說教庭對巫師不舉刀的?

得了加持好的佛珠戴在手腕上,阿蘿慢慢悠悠的走著,身後的人也不緊不慢的跟著。

阿蘿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被發現了什麼,但是他清楚,如果他現在使用門鑰匙,就會被立刻察覺出身份,然後滿大街的人都知道黑袍幽靈長什麼樣。

不過這樣的時候,往往越是緊張,越會露出馬腳。阿蘿半路上“不小心”撞了一個人,掌心捏著一根一小截的頭發,漫不經心的想。

他們願意跟著,就繼續下去好了。阿蘿看著麵前的戲樓,抬腳踏了進去。

他在蓋勒特的要求下聽了那麼多場歌劇,也不能冷落了自己國家的國粹吧!雖然他也聽不懂。

來聽唱戲的人不少,阿蘿在一邊被人擠的時候一邊低頭把自己身上衣服改變,嘴裏喝了複方湯劑,然後又用“絕”在角落裏聽了一會兒戲,在無人發現的時候用門鑰匙回去。

今天的戲唱的是貴妃醉酒,阿蘿聽不懂那咿咿呀呀的聲音,但是他還是被唱戲的旦角吸引,因為那雙眼睛。

不是所有的傾國都僅僅隻是一副好顏色,如果妲己僅僅隻是貌美,也不可能迷得紂王神魂顛倒。

她一定有一雙最美麗的眼睛,歡喜時波光淋漓,哀傷時楚楚可憐,一顰一笑都能夠勾得男人願意將一切都捧在她麵前。

像狐狸一樣勾魂媚人的眼神不一定是一種譏諷,也是一種力量。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若是一雙死魚眼睛,如何征服一個萬花叢中的男人?

阿蘿想起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偷偷用鏡子碎片一遍一遍的練眼神,練笑容,顯然,這個擱置多年的技能還是撿起來繼續好了,不為了真的勾引人,但是如果在將來對自己有一絲助力,他也要練。

他一無所有,所以才什麼都要學。

阿蘿現在每天跟著一個特種兵出身的麻瓜學習格鬥。因為從小堅持不斷的練習瑜伽,阿蘿身手極為柔韌靈活,屬於輕巧型的,但是這種類型往往力氣不足,所以他學習的,更接近於暗殺。

獵擊什麼的是必學的,阿蘿不像阿爾弗雷德那樣,是天生的神槍手,對槍有著與生俱來的操作能力。但是阿蘿這輩子的計算能力也是極強的,所以相對手槍而言,阿蘿更加擅長狙擊。

不過現在他隔三差五的拿日本兵練手,速度也提高了許多。

就這樣,瘋狂的學習,瘋狂的訓練,時不時的屠殺日本兵,暗殺日本的軍官,和海德裏希時不時的培養關係增近友情。就這樣,阿蘿一路平安的成長到了10歲,1936年。

時間永遠都是流逝中,不會為了哪一個人逐步的。

4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的行為習慣,可以讓感情淡薄無亮,也可以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

時間,永遠都是最溫柔又最殘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