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方法報廢了無線電電話之類的通用電器之後,阿蘿一個一個的控製日本兵將更多的日本兵帶到他的控製範圍,到最後,除了那個在樓上的高級將領外,一個個被阿蘿控製的日本兵排排站在那裏,阿蘿從地上撿起一把刺刀,上麵附著薄薄的雷電,一個接一個的,一擊穿心髒,讓他們連聲音都還沒有發出之前就一個個捅死。然後,阿蘿去掉自己身上的血腥,踏上了小樓。當然,上去之前,阿蘿還是觀察一下,很好,真的隻剩下那一個人。
阿蘿很謹慎,連往樓上走的時候都是在腳上用上了懸浮咒,生怕發出半點聲音驚動那個人。
但是事實上,那個人已經被驚動了,隻是阿蘿毀了所有的聯絡工具,那個男人和其他人聯係不上噢………………
一腳踹開門,阿蘿往邊上一閃,躲過來自門後的襲擊,但是手腕卻被抓住了。
大概是驚嚇一下手掌心裏過於纖細的感覺,那個人沒有立刻捏斷,而是往他那個方向用力一帶,阿蘿身子就立刻趴過去了,還一腦袋磕在地上,鼻子差點兒都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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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合時宜,雖然不信梅林不信教,但是阿蘿真心對著頭上各路神仙發誓,td老娘回去就學習格鬥!td身嬌體軟傷不起!!老娘要奮起!!!
華美的麵具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而阿蘿的臉,暴露在他麵前。
大大的眼睛,秀氣的鼻子,薄薄的唇,臉上有一道麵具碎片落下來的,小小的劃傷,從傷口上麵滲出的血珠,襯得蒼白的皮膚越發的雪白。
那模樣太過豔麗,就像汲取著血液和黑暗綻放的曼珠沙華,帶著死亡氣息的儂麗危險。
就在這瞬息變化間的怔然,他回歸到永恒的黑暗。
阿蘿手掌從他的心口出抽出,垂著眼睛靜靜的看著手指上的血,神出鬼差中,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濃重的腥甜鐵鏽的味道在口腔裏化開,阿蘿忽然覺得自己現在這樣的做法如同小孩子的過家家,提不上情緒,他想,他想真真正正的上一次戰場,而不是這樣近似乏味的行為。
起身,阿蘿目光落在死屍手腕上的佛珠,108課佛珠,子珠是玻璃種的帝王綠翡翠,隔珠是蜜蠟,母珠下麵垂掛著的墜飾是硨磲,弟子珠則是蜜蠟。隻見它浸泡在血液當中,帶著詭異的妖異。
對於自身財產近似零的人而言,掃蕩戰場雁過拔毛是必須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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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佛珠之後,阿蘿又用“圓”掃了掃,搜了搜從地毯下麵的木板下麵翻出三,四箱子金銀珠寶和零零散散的一大堆,阿蘿幾個縮小咒後揣兜準備走人。
在阿蘿從地板下麵爬了上來之後,他心裏莫名的悸動一下。那樣的感覺,就像是被野獸盯上的感覺,瞬間寒毛立起!
阿蘿扭過頭看向旁邊的窗戶,和一個端著望遠鏡的男人對視。
阿蘿覺得小說上麵描寫的沒有錯,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種如刀一樣鋒利冰冷的眼神,帶著死亡氣息的肅殺味道,即使是隔著望遠鏡也無法掩蓋。
阿蘿目光平平的掃過,精神力以“線”的方式掃過,有大部隊來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北京小吃下一次再吃好了。阿蘿後退到窗戶外麵的人看不到的地方,握住懷裏的門鑰匙。
“大佐?”一個日本兵對著那個慢慢放下望遠鏡的男人開口。
“她一定又跑了。”冷清的聲音緩緩的想起,秀麗的麵容帶著一絲玩味的好奇。
“她?”那個日本兵表情怪異。
“是她。”那個“女孩”扭過頭的那一刻,那樣微微受驚了的小鹿表情不像一個男孩子該有的,再考慮一下嬌小的個頭和沒有稚氣精致到豔麗的眉眼,必是女子無疑。
………………他沒有想過個子嬌小容貌美麗的還有□□偽娘偽小蘿太這樣坑爹的存在。
“可惡!差一點就抓到那個該死的黑鬥篷了!”搜了一圈沒有搜到人的久森尉官罵罵咧咧的開口:“井藤大佐,接下來………………”
井藤文泉,就是井藤大佐收回目光:“返回。”
另一邊,回到臥室之後阿蘿就開始計算自己的當前財產。
金條五大箱子,銀元寶銀幣什麼的三箱子,兩箱子東珠寶石翡翠什麼的,這些要存起來,還有什麼古董瓷器女士首飾什麼的,嗯,一些在文,革之後無私還給中國,像手鐲什麼的,阿蘿也有私心,就留給自己將來的女兒吧。
蓋勒特聽說阿蘿沒有戴麵具回來,結果一進屋看到一地琳琅滿目差點閃瞎眼睛。他到現在都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還不到8歲的阿蘿在他身邊這些年會有這種恨不得把一切都攥在手裏的小家子氣,但是想想他3歲之前在孤兒院經受的那些,又覺得這不是不可以理解。
正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才恨不得將一切抓在手裏。踏實。
“蓋勒特!”看到老師來了之後阿蘿揮揮爪子:“我記得你的煉金術實驗當中需要寶石什麼的,你來看看有沒有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