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帶到一個平台上,一個長相很,猥瑣的男人做交接,對一個個小孩子打量著,挑剔著。阿蘿用“凝”看了一下他的大腦,被挑出的孩子,就是要被拎起實驗的,好像是研究什麼病毒似的。

阿蘿心頭一跳,給阿爾弗雷德使了一個眼色,阿爾弗雷德也用“凝”看了一下,臉色發白,但是還是很鎮定的,動作幅度極小的點點頭。

很好,阿爾弗雷德也知道這個人的心思了。

唯一一個不知道的奧賴恩看著那個男人一副進商店挑東西的眼神看著他們這些人,那種強烈的侮辱感瞬間湧到心頭。

他,出身“永遠純粹”的布萊克家族,高貴無比的純血巫師,居然被一個肮髒卑賤的麻瓜用這樣的眼神看著!

阿蘿目光在奧賴恩身上掃了掃,伸手將他拉到自己和阿爾弗雷德之間的地方。“裝生病示弱,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阿蘿在奧賴恩耳邊說。

奧賴恩這才清醒幾分,戴維斯說的對,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隻有活下來,他才能夠整死這個惡心的東西。

活下來,他要活下來,然後狠狠的折磨死這個人。

等到那個人走到他們麵前的時候,阿蘿身體發抖的摟住奧賴恩,往阿爾弗雷德懷裏湊了湊,阿爾弗雷德上道無比的抱住他們兩個人,聲音帶著祈求顫唞:“我兩個弟弟都感冒發燒了。”

阿蘿顫顫的抬起頭,吸了吸鼻子,大大的眼睛緊緊的看著對方的眼睛,纖瘦的小手拉著那個人的衣袖,被奧賴恩擋住的角度,快速的說出“魂魄出竅”。他不是不會無聲咒,但是他現在年齡太小,有聲咒比無聲咒的威力更大一些。

阿蘿的聲音特別輕,在場隻有奧賴恩一個人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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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饒恕咒啊,無杖的不可饒恕咒啊!!!他想抬起頭看看,卻被阿蘿摟抱他的那隻手按住了頭。同時通過眼眸對那個大人使出催眠。

“我們感冒了,所以這一次,先放過我們三個。”阿蘿聲音顫顫的,虛弱的,但是一直用著“凝”阿爾弗雷德和聽到阿蘿念咒的奧賴恩知道,阿蘿不是裝的,而是因為使用這個黑魔法,消耗魔力太多了。

他的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然後恢複正常,他驚豔的看了阿蘿一眼:“你們三個病怏怏的,留到下一次吧。”

在那個人從他們麵前離開的時候,阿蘿的心髒這才真真正正的從嗓子眼裏落回肚子裏。阿爾弗雷德握住阿蘿之前拉袖子放下的手,纖細小巧的手掌裏麵滿滿的都是濕冷的汗。

留下來的孩子裏,聰明的慶幸自己能夠被留下,傻一點的還一副不滿的樣子。而帶走的孩子,表情有點懵懵懂懂,有的還帶著幾分好奇,也有幾個似乎清醒意識到自己命運的,驚恐的想要跑回來,卻被那個人攔下:“乖,叔叔帶你們去玩好玩的遊戲哦!”

奧賴恩抬起頭,看到那些孩子被帶走,而那個男人麵帶微笑,從側臉看去,帶著猙獰的感覺。

奧賴恩身體狠狠的抖了一下。

然後,他們這些留下來的孩子打散的被關入一個個類似監獄的地方,隻是裏麵還不如監獄,沒有床板,而且僅僅隻是在一處有一個散發濃鬱臭味的馬桶。

不幸中的萬幸,阿蘿,阿爾弗雷德和奧賴恩三個人很幸運的分在一起。至少有個伴,不是嗎?阿蘿自我安慰著。

這個屋子裏麵原本還有幾個人,他們看著他們三個,那樣的目光,讓阿蘿想起來他在孤兒院的時候的糟糕記憶,想起那些意圖搶他食物的孩子。

所以一進屋,阿蘿拉著阿爾弗雷德和奧賴恩貼著身後的牆,一點點往旁邊無人的地方移動,他緊緊的看著那幾個人,目光冰冷而警惕。

“運氣真好,新來的。”一個頭發亂糟糟的麥潢色頭發的男孩咧嘴一笑,露出掉了兩顆的牙齒。本來長得挺可愛挺秀氣的,一笑起來就完了,瞬間從街頭鋪子裏的還算漂亮的衣服下降檔次成街頭擺攤的低價衣服似的:“沒有立刻抓去打入病毒,嗯哼?”

“相比我們,你們的運氣似乎更好。”阿爾弗雷德護著阿蘿和奧賴恩,冷冷的開口。

阿蘿趁這機會,告訴旁邊的純血小孩子,不要激動,不要暴露巫師身份,如果真的打起來要保護好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那四個孩子(親,他們四個孩子都比你現在年齡大!)表情扭曲一下,似警惕似厭惡的越過阿爾弗雷德,看向他身後的阿蘿。奇怪,阿蘿很確定自己不認識他,這個眼神是怎麼一回事?

好像他會從他手裏搶走什麼似的。(你真相了。)

阿蘿目光淡淡的掃過,表情未變,心裏卻是微微怔了一下。因為除了他們三個新人,剩下那四個老生長得都還算得上不錯!

如果四個人都是病歪歪的樣子,阿蘿也就不覺得什麼了,偏偏他看他們幾個人身體都非常健康,就不得不多想一點。

不是巫師,身體健康,為什麼他們沒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