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文字遊戲，”他雙手抱著腦後，嘴角向前一努，前麵的金芒忽的被一道綠光破了開：“你看，他們來接人了。”
“誰？”
“還能有誰？”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秦曲兒，幹媽，林長空。”
“他們來接我了嗎？”我有些開心。
“那可未必，”他看著我的表情更加戲謔：“區區一個貓妖，當年我能輕鬆地玩死它，讓他心甘情願地被封印，現在卻讓你搞出這麼大個簍子，你說，你有什麼用？”
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但事實卻擺在那裏。
貓妖的確蘇醒了，那也的確是我的過失，若是早些察覺劉旭的事情，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麵。
相比麵前這個另一個我，在這方麵，我的確比他差了太多太多。
他甚至可以親手將幹爹送上刑場，這股決斷力要多麼強大，我想象不到。
眼看著綠光擠破金芒，緩緩飄了進來，他又道：“咱們之中，會有一個意識留下來，做這三千妙道的看守人，我守了這麼多年，現在，該輪到你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有些崩潰：“你太過負麵，做事不擇手段！他們不會選擇你的！”
“可是啊，現在貓妖複活了，”他兩手一攤：“你經曆的一切，都是貓妖給你看到的未來，那是真實的未來，當然，也是你能出去的未來。”
那種理所當然的、不把一切生命當做生命的模樣，他仿佛早已習以為常：“你出去，便是巴城的覆滅，而我出去，借你這身雷法，以及被清源妙道真君改造過的身體，便是貓妖的覆滅，孽黨的覆滅，降頭師的覆滅，獸靈的覆滅。”
他張開雙臂，看著綠光道：“你猜，陳良不在了，秦曲兒那個老雜毛，到底會選誰？”
就如他所料一般，綠光緩緩地纏上了他的身體，輕輕將他勾得漂浮，此時，他方才放聲大笑道：“這一天，我早已算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卻不料，綠芒並未向他飄去，反倒朝著我的方向飄了過來！
“這……怎麼可能？”他錯愕地看著我道：“你到底給他們下了什麼迷藥？”
迷藥？那可不是迷藥，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綠芒逐漸朝我纏繞，他好似深受打擊一般垂頭喪氣地蹲在地上，喃喃道：“三千萬巴城人，你們都不要了嗎？吞月貓的現實，你們都不考慮了嗎？為了一個人，放棄三千萬，值嗎？”
“等等！什麼是吞月貓的現實？”
“你連這都不知道？”他依舊一副喪氣模樣解釋道：“吞月貓的現實是與你綁定的，你必然會經曆那些事情，但我出去，便不會經曆，也就是說，我出去還有周旋的餘地，而你，已經沒了。”
巴城……
這是我發動清源妙道仙術的最高目的，卻沒想到，吞月貓創造的現實竟是必然到達的現實。
這樣的局……
一想到自衛隊，李文濤，陳斌，黃巧慧……
這些人將不再是幻覺，而是成為真實，他們會真實地存在於巴城，真實地生，真實地死去。
“無聊的文字遊戲，”他雙手抱著腦後，嘴角向前一努，前麵的金芒忽的被一道綠光破了開：“你看，他們來接人了。”
“誰？”
“還能有誰？”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秦曲兒，幹媽，林長空。”
“他們來接我了嗎？”我有些開心。
“那可未必，”他看著我的表情更加戲謔：“區區一個貓妖，當年我能輕鬆地玩死它，讓他心甘情願地被封印，現在卻讓你搞出這麼大個簍子，你說，你有什麼用？”
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但事實卻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