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這一輩子都沒愛過自己,或許他愛著自己,但隻是因為自己的獨霸專橫才使他寧願離開自己。可溫蓮絕對是非常依賴自己的。
時間長久,再多的恩恩怨怨都積累起來,好的壞的,都成為了親情的一種。
溫蓮一直朝前走著,沒有回頭。他怕他一回頭,看到上官哲的臉就想起他是個獨裁者。他怕一想到自己永遠都被掌控在上官哲手裏,就會忘了自己一直都愛著上官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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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乾清生孩子那天溫蓮和上官哲才回去,溫蓮看到上官乾清生的一對雙胞胎兄弟後沉吟片刻,說道:“恩,長的是像個球。”
上官乾清虛脫道:“不如叫大球,小球”
“球你個錘子。”霍正皺眉道,“趕緊休息,累成這樣都不忘作死。”
上官乾清看著房梁,滿眼含淚,心想我咋就被逼良為娼,違背科學的生了孩子呢臥槽還是倆!
安夕月在一旁陰暗的小角落裏看著他們其樂融融,自己蹲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的,心裏盤算著,哎呦我的孫子真好,倆胖娃娃,奶奶一定好好的疼愛你們。溫蓮你要是打算帶走我孫子就死了那條心吧,我一定讓我孫子長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以後我霍家專出兒子專門娶你們溫家的人,再讓你們溫家的人生我們霍家的兒子,世世代代,哈哈哈……
上官乾清看著霍正,溫蓮他們抱著孩子們說說笑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婆婆給各種詛咒,他想開口說什麼,卻一再的被下人們阻止,所有人都要他好好休息。
最後,霍正幹脆就點了他的穴道,讓他昏睡過去。
在上官乾清昏睡過去的一刹那,他哭了,他想,我隻是想要一碗陽春麵吃,我餓……
作者有話要說:
☆、爹爹們的舊賬
繁華的街道上,一個穿著破爛的短打,一臉絡腮胡的高大男子背著一個巨大的長方形木盒子走過,一旁的人都好奇的看著他。
正直夏季,一陣陣的惡臭從木盒子裏揮散出來,刺鼻的味道讓眾人都惡心不已,紛紛躲開。
背著木盒的男子並不在意周圍人嫌惡的目光,從容的走過街市,在街市的盡頭找了個角落坐下,從懷裏掏出一塊刻了字的木板放在自己麵前。
木板上刻著四個大字:賣身葬父。
“呦,這年頭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好手好腳的賣身葬父。”一旁的大漢穿著粗布長衣,手裏拿著幾張契據,是這裏的牽頭兒,專門替大戶人家找長工然後從中抽取一些好處。
牽頭兒粗聲粗氣的嚷嚷道,“哥們兒,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這裏是招長工的,不是招奴才的。”
大漢指著或站或坐等候在一旁的一群無所事事的男人們,對著背木盒的男子說道:“這兒都是靠力氣吃飯的,你要賣身去菜市口去。”
賣身的跟當長工的不一樣,賣身就是給人家當奴才的,雖然能夠吃的好穿的暖,但是一般人家是不願意自己家人去當奴才的。特別是這太平盛世,凡是有手有腳的都不會去當別人家的狗。
背木盒的男子並不說話,牽頭兒覺得這人竟然不給他麵子,真是不識好歹。
這年頭在街上占位子做生意都是要交租錢的,這片地方就是這個牽頭兒包下來的,凡是來找活計幹的都得是對他低三下四,還要交一定的銀錢的。牽頭兒做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不給臉的。
於是,牽頭兒一腳把男人麵前的木塊給踢開,怒道:“給臉你不要,別怪大爺我吧、脾氣不好,趕緊給我滾!”
男子抬頭看了牽頭兒一眼,牽頭兒看到那雙隱著殺氣,如同獵豹一般的眼睛,不由的怔住了。
男子起身撿回木塊又要回來,牽頭兒覺得這人有點不好對付,卻又覺得自己被他搞的下不來台。這麼多人看著他這個老牽頭兒被一兔崽子瞪了一眼就沒話說,真是太丟人了。
牽頭兒硬著頭皮道:“哎哎,你趕緊走人,你背著這什麼玩意兒,都臭了。我們這兒這麼多人,都得聞著,惡不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