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大韓民國至少數以千萬計的憤怒百姓們。而李信,據說和皇上已經鬧崩了,而那些宗親老頭子們,根本不足為懼……
要不要提前開一瓶香檳呢?在和李律‘開會’的時候,一位大腹便便的議員對自己身邊的朋友使了個眼色。勝利,此刻似乎就已經能夠定下來了。那位太子殿下還有能夠翻身的餘地嗎?完全沒有!
在座每一位的心情都非常愉悅,為首的老頭子還笑著對李律說:“真是恭喜義城君了,那位已經被逼到了牆角,現在雖然還死撐著,但是等到廢黜太子妃的議案一出,他就堅持不住了!到時候不但惠正宮娘娘可以逃出生天,您還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您父皇(已追尊)的皇位了,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李律也是報以非常禮貌的一笑,“是啊,這也都是靠著在座諸君的幫忙才行。李律在此先行謝過了,等到時候,必定傾力重謝!”
他的話說得非常禮貌到位,姿態放得很低。議員們聽了都嗬嗬笑,暗地裏互相對視。
之所以選擇李律作為突破口,不止是因為他和當朝太子之間有著最大最強烈的利益糾葛,也是因為他除了他們之外再也孤立無援的緣故。他還能靠誰呢?
父親早逝,孝烈太子集下來的那些班底實際上大多早就都作鳥獸散了。母親?徐華英出身小貴族旁支,之後是普通學校畢業的,職業居然是電影演員,嗬嗬,根本沒用。而宗親們,別說沒什麼大力量,就算是有,能夠為一個十幾年不見的晚輩傾盡全力,連得罪當權者都不顧了嗎?
所以,隻能靠他們這些人……議員們差一點就要彈冠相慶,他們看著李律,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第二次慶祝了。
即便被肥肉撐到變形仍然扣得一絲不苟的西裝、泛著精光的金絲眼鏡、因為雪茄癮犯了而不斷敲擊桌麵的肥碩手指,構成了一副新世紀‘碩鼠圖’。李律看著這些喜形於色的人,默不作聲地低下頭,唇邊的笑意越發濃了。
在這勝利的高歌之下,這些人的行動更加的迅速,頗有種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味道。申彩靜此時已經在李信的安慰下穩坐山中,也經常打電話叫父母不必擔心外麵的‘風言風語’。但是有一個人卻是真的坐不住了,王啟政,坐不住了。
之前出事的時候他雖然在,但是聯係不上申彩靜,也就認為她不再想和自己聯係了。很明擺著的事情,當時風聲慢慢降下來,好似風平浪靜了,他也就放下這事,和男朋友回了次美國。
他是從國際新聞上看到這則消息的,即便這件事在韓國鬧得再凶,實際上在王啟政經常接觸的高冷美術界裏,還是不屑於傳這些八卦的,特別是女主是泰鬥高徒、男主就是王啟政本人的時候,沒人會這麼不長眼眉告訴他的。
但是傳到國際新聞上時,也就注定了這件事已經脫離了緋聞的範疇。王啟政趕緊飛回了國內,發現事情果然失控了。
他很想立刻就站出來澄清,說自己和申彩靜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是誰會信?孤男寡女的事情大家都愛往旖旎之處想,空口白牙說不是這樣,說他們是清白的冤枉的,誰會信?!
王啟政很糾結,這件事如果真的要擺平,他是很有自信能夠擺平的。但是如果真的那樣做了,那麼他即便在美國時都沒有公布出來的那個秘密,也就直接公之於眾了!為了申彩靜,值得嗎?他這樣想。
其實王祺是重生之後這些人中活得最灑脫的人,也是最想徹底擺脫過去的也真的做到了的人。現在他的想法是,一、不能眼看著申彩靜陷入泥淖而不管;二、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必須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