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柴得不到來自杜蘭科那邊的回應,更加不爽,不過他隻是貌似淡然地站了起來,對杜蘭科說:“反正我現在要出去把安倫丁閣下找回來,我明天就要去摩爾城了,不可能再這麼耽誤時間下去。”
“隨便你。”杜蘭科哼了一聲,眼不見為淨更好!
“……你們是要打架嗎?”無聲的硝煙正在房間裏彌漫著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安倫丁一臉無辜走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樣劍拔弩張的局麵,直覺地問道,“如果你們要打架的話,最好還是去祭司殿門口打架,不然的話,也太勞煩祭祀大人總那麼跑來跑去了。”
“安倫丁閣下!”昆柴大聲道,“我們正在說你的事情呢,你跑去哪裏了?”
“王宮啊。”安倫丁無辜地問,“不是你們說問題的關鍵在於尤文多冕下嗎?”
昆柴無語:“……你就這麼去了?”
“不然呢?先吃完飯再出發嗎,可不是你說你就要出發去摩爾城了?”安倫丁更加莫名了。
昆柴哽了一下,沒有說得出話,隻好狀若無意地道:“那麼結果呢?尤文多冕下怎麼說?”
安倫丁抽出了凳子坐下,一臉無所謂地道:“沒有證據之前,他不會給我們任何幫助。”
“哦天啊……哪來的證據?怎麼弄來證據?”杜蘭科怪叫著坐下,“用幻覺虛擬出來的有沒有作用,算不算數?”
安倫丁和昆柴同時瞪了他一眼。
杜蘭科攤手,說:“這可不怪我,事情就是這麼麻煩。誰知道他們用的什麼辦法變幻成陛下的模樣?”
安倫丁也沉吟下來。
昆柴點點頭:“嗯……那麼事情就拜托給你們了。”
一聽到這句明顯像是要推脫的台詞,杜蘭科的目光很不友善地看了過去:“那麼你要做什麼呢?”
“我?我要去摩爾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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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昆柴獨自去了摩爾城。
而安倫丁和杜蘭科則想盡一切辦法去找尋所謂的證據,可是他們連洛甫的邊都摸不上。這叫倒黴嗎?誰說不是呢?畢竟“陛下不是陛下”這個真相實在也太可怕了,他們誰也不敢將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透露出去,哪怕是一星半點。
杜蘭科不斷地喃喃著他們這麼做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現在他們連第一步——見到洛甫都做不到。可即使他這麼唧唧歪歪,卻仍舊陪伴著安倫丁東奔西跑著。他說:“等到事情真的成功了,騎父你要記得請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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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安倫丁:“噢,你不能夠喝酒,你還小。”
杜蘭科:“我已經二十歲了!”
安倫丁:“再過幾天我還二十八歲了呢!”
杜蘭科:“是嗎?”
安倫丁:“對啊!”
杜蘭科:“……所以說這和我能不能喝酒又有什麼關係呢騎父?”
安倫丁:“……”這種時候,隻要裝作望天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