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下意識的聯係和比較促使我與他成為好朋友;或與此

● 相反,阻礙我繼續發展與他的關係?

● 我怎樣把這個新朋友與過去的那個人區別開來,而不受那充

● 滿陰霾的經曆的負麵影響呢?

在第8章《如何化解同事間的矛盾衝突》中,我曾舉過一個頭發顏色與友誼的關係的例子:你的同事可能和背叛你的六年級朋友有這同樣的發色。這也許與你的種族有關:因為鄰居們與你不是同一種族,你從小就沒有機會與別人交朋友。這也許與你的宗教信仰有關:朋友間通常應該有著相同的信仰。這也許與某人微笑的方式有關:你會按照曾經擁有的某個一年級朋友的微笑方式,來尋找新的朋友。你們的關係也有可能在更低的層次上:他是一個想插手掌管你的一切業務的顧客,他使你想起了霸道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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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通向辦公室的起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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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提到的維基就曾因為她的朋友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而結束了她們之間的友誼。不過,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又找回了這份友誼。因為,這一次她是以積極的眼光看待家庭對友誼的影響的。

在我讀大學的時候,我有一個問題朋友,她有時甚至會酗酒。在我的童年記憶中,我父親就是個酒鬼,這使我對酗酒的人沒有任何好感,於是我不再把她當作朋友。很多年來,我們一直沒有聯係過,但是一次偶遇使我們又見麵了,現在我們已經成了親密的好友。因為住在不同的城市裏,我們便常常“煲電話粥”。

盡管來自戴比(Debbie)的例子是與私人友誼相關的,但它對我們的論題也是很有價值的。它說明了,童年留下的心理印記會明顯影響一個人成年後與朋友的交往,這樣的影響有時起著促進作用,有時也可能阻礙友誼的發展。35歲的已婚女士戴比居住在美國西部,在一家公司做秘書,如今她已經是兩個十幾歲孩子的母親了。最近,戴比與自己最好的朋友曆經15年的友誼破碎了,這令她非常痛苦。她說,童年的記憶使她無法擺脫失去朋友的痛苦,也很難再去結交新的朋友。

小時候,我總是跟著爸爸媽媽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根本沒有機會和朋友保持很長久的友誼。而我的丈夫又是個非常受歡迎的人,不管我們走到哪兒,總會有人認識他,他的朋友簡直多得令我感到驚訝。不過,我非常清楚,我現在雖然也擁有不少好朋友,但他們都是“整批”地從我丈夫那兒“移植”到我這兒來的。

有一次戴比的兒子把一件東西落在了戴比朋友的家裏,當他們回去尋找時此物已經不翼而飛。於是,戴比的朋友提出賠錢給她,而“在我們接受之後,他們顯得非常惱火,當即宣布與我們斷交”。

兩年來戴比一直在試圖挽回這份友誼,但是這個朋友拒絕與她交談。對戴比來說,彌合心頭的傷痛是很難的。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她一想起這件事,仍然感覺“被人背叛、怒不可遏、痛苦萬分……我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真正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了”。

由於經常與朋友發生衝突,有時甚至導致斷交,從前尚未解決的人際關係問題就會又一次浮出水麵,尤其會令人回想起曾丟失的珍貴友誼。而戴比正是如此,在最近看心理醫生時,她是這麼說的:

我幾乎失去了所有我最珍視的情誼:在我的父親去世後,我和母親、姐姐和弟弟的關係一直不太好,於是我變得不願意把任何人當作“最好的朋友”。我覺得他們太有心計,而我再也不願受到傷害。我的丈夫是個非常優秀的人,但是現在我幾乎事事都依賴他,所以他建議我去結交一個新朋友。

我的醫生認為我經曆了太多次傷心,最好暫時不要結交密友,除非我的心已經足夠堅強,可以正確處理並承受友誼結束的後果……雖然我並不是朋友的好夥伴、媽媽的好女兒和姐姐的好妹妹,但我非常希望改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