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有什麼問題?“我眉頭不禁一挑。
“神經衰弱,性無能,或是少年癡呆症吧。”秋一本正經很嚴肅盯著我說,那神情,貌似我真如他所說。
“滾。”我沒好氣的說。看著秋一部欠揍的表情,不由恨得牙癢癢,歎了口氣,無奈的轉移話題說:”華呢?“
“這。”一說曹操就到,華走進寢室,給我和秋一人扔了瓶可樂。喝了幾口望著我說:“沒事吧!你昨天是怎麼回事?夢見什麼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看著華,我不知道如何說,雖然他問的輕描淡寫,不經意間還是可以看出他緊張的心情。為了不讓他們太過擔心,我還是無關痛癢地說:“沒什麼,老毛病,我小時候經常犯,天亮就好了。”
“哦。”華應了聲,神情看起來輕鬆多了。喝完手裏的可樂,開口說:“走,吃早餐,上班去。”
今天一直陰著天,可能受到這種氣候影響,我心裏依然無比陰沉,吃完早飯,我們來到工廠上班,剛跨進門口就被人後麵撞了一下肩膀,我有些上火,正想開口大罵卻發現是峰,眼前的他,讓我有些陌生,顯得很憔悴,臉上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生氣,一部死氣沉沉的摸樣,至少在我印象中的峰是一個很朝氣的人,難道卿的失蹤,對他打擊真的那麼大?剛想喊住他,發現峰已經走遠了,算了,一會車間在和他好好聊聊。
今晚無風,無月,無星,整片天空一片霧茫茫的漆黑,陰沉的可怕,默默坐在護欄上,一身黑色服飾加上烏黑的頭發,如果不是還有一張蒼白的臉,我幾乎覺得自己要融入黑暗之中,連心都變得陰沉。
“怎麼了?”玲靜靜站在一旁,明亮的眼睛默默注視著我。
“今天嚇到你了吧!”低沉一笑,我抽了口煙,煩惱似乎不曾隨著煙霧消散,反而更加煩躁不安。
“沒有啊!不就是做惡夢嗎?我經常做。”
側臉盯著玲絕美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玲的眼睛很明亮,照亮我我整個心房。
轉頭注視的漆黑的天空,我自言自語的說:“很多時候,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我的世界,就如這個天空,充滿著黑暗,我的父母在我9歲那年就就離開我身邊,從那一刻起,就獨自生活,陪伴我的隻有無盡的驚恐,我無依無靠,無親無故,連說話的朋友都沒有幾個,就這樣一直生活到現在,如果不是在這裏遇見你們,我想,我依然找不到活著的樂趣。“
玲默然望著天空,淡淡說:“不管如何,活著總比死去好,因為活著的人,永遠不會明白死去的人心裏那種不甘和怨恨。”
看見我詫異的盯著她,玲露齒一笑:“我這樣說,你心裏舒服點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刻隻有一種想法,並馬上付諸行動,跳下護欄,摟著玲,狠狠的吻上她嬌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