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蕊躲閃著,他就特意的把住她的頭不讓她動,直到上官蕊徹底的沉醉在他的吻裏,他才才滿意的放開她。
“小丫頭,等會收拾你。”笑著向浴室走去。似乎前段時間那些個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現在不止那些,還有更嚴重的問題。他知道了會如何?會相信自己嗎?上官蕊不敢確定。
高羽凡心情越快,隻要看到小丫頭,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迅速的洗澡,那個速度啊,出來的時候居然吹著口哨。
刮胡子,梳頭發,弄得幹幹淨淨的,推開臥室的們。對著鏡子照啊照的,特臭美,然後大聲的喊道。
“上官蕊,上官蕊。看看你老公帥不?”那家夥自大狂,自戀的可以。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似乎很滿意,眉眼飛揚的。
上官蕊看著這樣的高羽凡撲哧笑了,走到身邊,然後伸出小手在鏡子上寫了兩詞臭美!德行!
結果自然是被某人攔腰抱起狠狠的懲罰,這裏指的當然是親吻了。得了喘氣的功夫,上官蕊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公,等等,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像你彙報。”被抱在人家抱在懷裏。瞪著小腳丫。可愛極了。
這樣子怎麼能不讓人熱血澎湃。然後高羽凡那廝特嚴肅的說了一句:“啥也沒有這事來的重要。”說著大灰狼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小白兔拆解入腹了。
結束之後,高羽凡就那樣的摟著上官蕊,不舍得離開,上官蕊也就乖乖的躺在那裏。腦子裏思緒萬千,不知道該如何和他說。哎。煩人啊!
她也想問問他這些天都幹啥去了,為何隻字片語都沒有,就那樣走了。打了那些電話,發了短信,都沒有回音,可是鴕鳥心理的上官蕊不敢問了,她太舍不得他給予的幸福了。都有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各有各的隱私,就別問了吧,那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隻提及了一下名字。
看著小丫頭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才想起她那時的話,“說吧,不是有話要說嗎?”,起身邊穿衣服,一邊隨便的問了一句。
上官蕊就從後麵緊緊的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撒嬌的說道。
“老公,你信我不?”如果他不信任,那就不說了。白費唇舌,那就愛咋地咋地了。最壞的也無非是落得個無家可歸罷了。
高羽凡覺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不過小丫頭在是在像自己討要免死金牌呢,可是那是她對自己真心的一種真情流露。他如何能說不,既然愛她,那就百分百的信任吧。
“我信。”毫不遲疑的回答。上官蕊感動了。那句我信,說的堅定。
“那別人說的你不信嗎?
“我信我的心,也信我的感覺。”
“那假如有證據讓你看到呢?
“有些東西右眼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我更相信我的老婆。”他就定定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上官蕊亦是把他摟的更緊了,淚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襯衫。此刻他才感覺到小丫頭該受到了怎樣的委屈啊!
他急躁了。不淡定了,回身溫柔的抱緊上官蕊,擦去她的淚水,“這就感動了。”
“臭屁老公!”使勁的錘他一拳,心理暖暖的。她就知道,他一定會相信自己的,他是真的愛她的。
“老公,事情是這樣的——”上官蕊剛要說。他已經溫柔的落下自己的吻,根本不需要解釋,信她,那些都不重要了。他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如何的讓老婆不難過,怎樣替老婆討回說法和冤屈,那才是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公該做的,事情他自己回去查去看的。
咕咕,上官蕊的肚子叫了。高羽凡心疼的笑了。自己太性急了都忘記了還沒有吃飯呢。上官蕊不好意的臉紅了。總是讓那廝看笑話。頭埋得更低了。
這樣的小丫頭太喜歡了,“高太太,我給你挖個地縫吧?”就想打趣她。她又不依了、一雙粉拳使勁的敲打。傳來的是他爽朗的笑聲。
帶她吃好吃的。隻要她喜歡,就行,不過有一點對身體有害健康的,那是萬萬不行的,不論她怎麼撒嬌。都沒有用。他是有原則的人——
第二天,本想帶上官蕊玩去,假期,可是老爺子那邊來電話了。讓回去,上官蕊為難了,高夫人嚴厲的嗓音還響徹耳畔。
“老公,我就不去了吧?”有點烏龜性,縮頭。上官蕊真是鴨梨山大啊,高太太的脾氣她是領教過的。
“沒事,有老公我呢。”笑著拉起她的手,有病不開刀,毒瘤不去除,怎麼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