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印與鄭香蓉認真點數了一下裏麵的東西,發現樣樣都是好東西,光銀票,就足足有八十萬兩,至於南海明珠、明月鐺、七尺珊瑚樹之類的名貴飾品,更是多得不勝枚舉,好像把半個皇宮的好東西,都搬過來了似的,意識到蕭綰在皇上和三皇子心目中的份量可不是一般的重,心裏都很開心。
五天後,鍾震源帶領上百暗衛,秘密抬著三皇子為蕭綰準備的大量嫁妝,連夜由後門進去,送入郡主府。
蕭禹印與鄭香蓉認真點數了一下裏麵的東西,發現樣樣也都是好東西,光銀票,就足足有六十萬兩,至於其它的名貴物品,比上回的聘禮並不差多少,好像把另半個皇宮的好東西,也都搬過來了似的。
這樣盛寵一時的對待,令蕭禹印覺得太鋒芒畢露了,下意識不肯收受。
鍾震源早料到是這樣,笑著勸他:“靖軒日後必定是要做皇帝的人,郡主嫁給他,就是未來的皇後,未來的皇帝迎娶未來的皇後,就算是私下貼補嫁妝,要是沒有這樣規格的婚妝來貼補,又怎麼能夠顯示內心的誠意呢?”
“豈止是這樣!”鄭香蓉在一邊聽了,受到啟發,把蕭禹印拉到一邊,很不甘心地表示:“蕭大哥,這事是你想岔了。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等綰綰嫁給靖軒,她的嫁妝能留給誰?還不是留給她和靖軒生下的兒女?再說,綰綰可是個賺錢能手,就這些嫁妝,我們又不是拿不出,隻不過沒時間像靖軒這樣籌備而已,現在,拿著他兒女以後要用的東西,給我們的女兒做嫁妝,還要貼補上我們手裏的一些值錢東西,和我們的女兒,真正賺到的人,可是靖軒!”
“蓉妹,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蕭禹印立即想通了,索性反過來向鍾震源提出新的要求:“雖然在大周朝,通常夫為妻綱,可按照我們金蝶穀的規矩,應該是妻為夫綱才對。現在,我們能尊重靖軒對綰綰的一片情意,同意綰綰嫁給他,那麼,靖軒也要拿出自己足夠的誠意來迎娶綰綰才行,否則,就是花轎到了門前,我也不放人!”
“好,我會將你的意思轉達給靖軒的。”鍾震源嚇了一跳,懷疑蕭禹印這是要難為三皇子了,表麵上敷衍著蕭禹軒,背地裏,一出郡主府,就馬上飛鴿傳書給三皇子,讓他作好思想準備,小心應對。
而三皇子跟在蕭禹印身邊三年,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打壓了,收到鍾震源的飛鴿傳書後,並不以為意,隻是極輕鬆地挑眉一笑。
……
轉眼間,到了十二月十六日。
這也是一個黃道吉日。
三皇子帶著大隊迎親人馬,來到燕州,迎娶蕭綰入京。
蕭綰這三年幾乎天天跟鄭香蓉、蕭禹印、陳姨呆在一起,共同生活習慣了,現在,突然要獨自離開,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陪一個雖然不算陌生,但某些方麵還不甚了解的男人一起生活,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
在鄭香蓉按規矩讓陳姨幫她梳妝打扮好,教她洞房花燭夜的一些事情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奇地悄聲問:“母親,我聽說有些男子在男女之事上,持久力特別強,次數特別多,可我自己,對於男*女*歡*好這件事,好像並不是特別期待,萬一,到時,我滿足不了靖軒的身體需求,你說,他會不會不開心呢?”
“我正要跟你說起這件事!”鄭香蓉神情凝重地看蕭綰一言,沉聲提醒:“你還沒有生過孩子,那裏呢,必然像我當年一樣,特別的緊*致,如果房*事過多,且事行不能得到很好的愛*撫,必定會受到嚴重磨損的傷害,所以,為了你好,也為了靖軒好,不論是洞房的當天,還是你們成親後,懷上孩子前,你都要小心控製好房*事的頻率,大力培養靖軒愛*撫你的技巧,不讓自己那裏受傷才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