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胡容一邊在君白的臉上亂親,一邊想解開那君白的衣帶。
君白人小力輕,很快便掙紮得脫了力。
感覺到君白的反抗並沒有剛開始那麼激烈,那君胡容便也就以為,那君白是已經認命,願意服從他了,於是手下的動作便越發放肆起來。
君白趁著那君胡容放鬆警惕,便將自己剛剛摸到的一根木柴握在了手中。
“你……”
“什麼?”
那君胡容貼近君白的嘴巴,他剛剛並沒有聽清那君白在說什麼。
君白抓住機會,抬腳就是一頂,那真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隻聽“哢嚓”一聲,那君胡容便捂住自己的小腹倒了下去,頓時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隨即,君白手中的棍子便如暴雨一樣,擊打到了那君胡容的身上,沒有一絲絲的留情。
君白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但是,因為心中的憤恨,她下手可以說得上是又狠又準,很快,那君胡容的腦袋,便已經被她砸成了一灘血肉爛泥。
“這一次,讓你死得輕易了!”
君白將那木棍砸到自己養父的死屍上。
“君白回來了,這一次,君白絕不會再受任何屈辱!”
君白雖然口中說得十分狠絕,但是,此刻眼眶也已經通紅,經曆了曾經的屈辱,始終讓她難以忘懷。但是這一次,既然上天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那麼,她要活得快意,自在,不再為任何醜惡的男人傷心。
“小白?你怎麼了?”
剛剛走出房門,便有一個過路的村民詢問。
此刻,君白身上衣冠不整,裙角還有零星的血跡,實在是令人吃驚。
那人本來和那君胡容有些交情,所以此刻,見那君白並不搭理自己,便也就多往那房中看了一眼。
他的本意是看看,是不是那君胡容在打孩子,但是沒有想到,這一眼,居然就讓他看見了自己好友慘死的場景。
“啊!胡大哥啊!”
那人衝了進去。
君白並沒有回頭,她知道,這些愚蠢的村民,根本就不會關心真相是什麼,不會去詢問,為什麼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要將自己的養父殺死,他們愚蠢的眼睛隻看得見自己眼前的表象,並且,他們還會用自己惡毒的舌頭,將一個走投無路的少女,逼入絕境。
果不其然,君白還沒有能夠走出村口,那一幫糾集起來的村民,便已經追趕了上來。
“君白!你為什麼要殺你的父親!”
最先發現君胡容的死亡的那個人大喊道。
“他不是我父親。”
君白淡淡地說道,此刻她心如止水,這一次,她不會再去乞求別人的憐憫,不會去向這些愚純的村民解釋什麼。
“你這個畜生,弑父逆倫,簡直是最毒婦人心!”
緊隨其後,其餘的那些村民也紛紛咒罵道。
“那又如何?”
眼前的少女本是清麗動人,但是此刻,那臉上神情卻是猶如地獄來的惡鬼,使人觀之心寒。
那些村民被君白這樣陰狠的神情嚇到,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君白嗤笑一聲,揚長而去。此處不是她該待的地方。
那君胡容一邊在君白的臉上亂親,一邊想解開那君白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