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大門,八扇窗戶,門虛掩著脫漆得很嚴重。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和宋逸都拿狼眼手電照著看。屋簷上有些挺小的瑞獸,裝飾作用。那些瑞獸,和我們平時看見的不一樣。
“宋逸,你看見屋簷上的石像了嗎?那是什麼玩意?”我用手電照著幾個瑞獸石像,根本不是我們平時看見的樣子。
“看見了,但是看不出來是什麼。磨損得太嚴重了,反正不是一般的瑞獸。”宋逸語氣挺淡定的。
“哦,我們進去?”我試探著問。
“我走在前麵,你後麵。”宋逸率先走了進去,寺廟前的空地還挺大的,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
宋逸和我的手電筒是這大山裏唯一的光源,還好手電的穿透能力很強,能照到一米開外的地方。我的手電照到大門,大門上的門匾是木頭做的。已經腐朽得隻剩下外殼了,更別說看上麵寫了什麼字。
走到一般的時候,宋逸停下來,手電照著地下。我看著他照的地方,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地上什麼也沒有,坑坑窪窪的長了一堆雜草。我是看不出什麼門道,但是我知道宋逸肯定發現了什麼。
“這個位置,曾經擺放了一頂香爐,長形的四腳香爐。現在不見了。”宋逸指著地上凹陷的四個地方。
如果宋逸不說的話,我真的不會留意這個。畢竟我極少去什麼寺廟,是那種經過也不會進去的人。更何況我都不相信這些,就別提我能去上香了。很多寺廟的確喜歡在大殿前麵放一個香爐,供善男信女上香。但是現在香爐不見了有什麼關係嗎?而且看凹陷的地方,連起來的確是一個規則的四方形,也就是說曾經是有一個四角形的物體擺放在這裏。隻是都過了這麼多年了,說不定之前已經被人移開到哪裏去了。
“走吧。”宋逸思考了一會,想不出要說些什麼。
我們到達了大殿的階梯,踏上這個階梯的時候,的確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波動。怎麼說呢,就是一種突然的感覺,非常莊嚴讓人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和宋逸對視一眼,彼此都從眼神的交流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宋逸的手輕輕的貼上大門,先是推開了一點點。大門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推開過了,一上手全是灰塵,宋逸應該沾了一手的蜘蛛網。因為門縫間都是蜘蛛網。
宋逸單手推門還挺費力的,應該不是他隻想推開一點點,而是他單手隻能推開一點點。刺耳的摩擦聲響遍了整座大殿,光從聲音上判斷,這個殿裏麵很空曠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