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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勾心鬥角的宮鬥之中,儀貴妃為了鞏固太子羅烈在朝中的地位,也為了芙蓉公主的將來,她必須努力的去俘獲住皇上的心,以求得這皇後的寶座落不到她人之手,但她雖在皇帝的心中有得地位,卻也實感覺到勢單力薄,無法招架眾多與之相爭榮寵的嬪妃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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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是一連半個月都沒有時間到儀貴妃這裏來,今年的選秀大典又新進了許多年青貌美的宮女嬪妃與之爭奪皇寵,新歡乍現想必皇帝暫時也想不起自己來。其實,若拋開一切俗世,她自是喜歡如此清淨,這樣她便可以和梅兒好好相守在一起,可是她是姑蘇家族的指望,她是羅烈和芙蓉的皇娘娘,所以她不可隻顧自己的私欲,她還有姐姐托付的未完成的使命。
抬頭間她恍惚間回憶起來三年前她第一次遇到那個新入宮不久的白裙白衣純潔可人的小秀女,便從心眼裏喜歡欣賞這個靈秀可人的小美人。直覺中這樣的人物絕非池中之物,定是能讓皇帝動心的小美人。
那時的儀妃正遭受著眾宮妃的排擠,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死去的皇後之妹,是皇帝喜歡的宮妃,更因為她的絕世美貌和皇子羅烈寄養在她這裏的別樣榮寵。孤軍獨抗的儀妃也想在新入宮的秀女中挑選出幾個心腹,以備將來之需。
而此時此刻一身潔白純淨的人兒便入了儀妃的眼中,儀妃讓這新入宮不久的秀女王梅兒入住到自己的宮中,以心相交,悉心調a教。隻是算計之事,卻也有超出自己預料的時候,儀妃沒有想到的是在與這個小秀女梅兒的相處之下,卻竟漸漸日久生情,萌生了一種難以割舍下的異樣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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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時光恍然而過,儀貴妃始終沒有舍得按照原本的打算將梅兒獻給皇帝,而是悄悄的將她藏匿在自己的寢宮中做了近身的心腹宮女,朝夕相守相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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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娘娘,皇上來了。”門口的小太監俯身向屋內稟報道。
儀貴妃連忙收回雜亂的心神,起身換上笑顏相迎而去。
“愛妃……”皇帝笑著走了進來,伸手扶起來俯身施禮中的儀貴妃,道:“數日不來,朕惦念你了。”
“皇上國事繁忙臣妾也不敢打擾。”儀貴妃垂眸依靠入皇帝的懷中。
“朕就知道在這嬪妃當中就鳳儀最懂事最賢淑,哪裏像她們一般成日裏竟想著爭寵。”皇帝寵愛的扶抱著儀貴妃雙雙向內室走去,回首命令道:“你們都下去吧,朕今夜便留宿在儀貴妃這裏了。”
宮人聽極應下,便撤出了寢宮。門外剛剛為儀貴妃采花回來的梅兒看到此目,不免心頭裏泛起一抹子酸澀妒惱,每每她看到那皇帝來找自己心愛的女人,她的心裏便升起一股子無名之火,可是她隻是個小小的宮女,雖然不甘心,卻苦無力保護她愛的儀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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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為娘娘采來的花,放到哪裏?”一聲輕靈問語不免打擾到床中正親昵在一起的人兒。儀貴妃的心不由得驚著,回頭看向站在門口處正一眼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少女,咽下一口唾沫,垂眸道:“就放到瓶裏吧。”
此時皇帝也抬頭皺起眉來看向那不懂規矩,竟然膽敢打擾他與儀貴妃親熱的宮女,但此一眼觀去,卻竟被這長相秀美純淨無染的白衣少女所吸引,不覺放開了懷中儀貴妃細細的打量著那將鮮花放入到花瓶中的美麗少女,溫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子?”
皇帝的如此一問不禁驚著到屋中兩人,少女此時方才知道自己剛剛因一時之氣而做出的魯莽行為有多麼的愚蠢,此時竟然被這皇帝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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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見這白衣宮女竟然敢不回答自己的話,不免微微皺了眉頭,心裏麵到是更感興趣的又問了一便。
儀貴妃心頭裏慌亂,到也怕少女惹怒了皇帝,連忙強笑了抱住皇帝,答道:“嗬,她、她叫梅兒,年紀小不懂規矩,皇上莫要生氣才是。”語罷,忙又看向那門口處低頭的人兒,喝令道:“不懂規矩,還不快退下去。”
“是,奴婢告退。”少女連忙俯首應下,退出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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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唇角微微蕩起,眼望著白衣少女離開,回手攬抱住儀貴妃身體,道:“鳳儀這屋中還有這樣清純的人兒,嗬,朕到是挺喜歡這小宮女的。”
“皇上、皇上喜歡梅兒這丫頭?”儀貴妃的心不免糾結成一處,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此時此刻她與梅兒相戀情濃之時,竟然被皇帝相中了梅兒。
皇帝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低頭親在了儀貴妃的唇間,道:“儀妃最解朕之心,所以這皇後之位,朕一直是為你而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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