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岩隻是感謝了一番他的好意,但是也表明了這件事他想要自己來處理。
公安局長當然知道心岩是什麼身份,他也明白心岩的意思,對此他隻能說有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但是也無力阻止。
就連久未聯係的盧飛盧廳長也打來了慰問電話,表示了他的關心,心岩千恩萬謝地說了一通廢話。盧飛這個人聽說已經要調到別的省去了,那對自己可就沒有用處了。
蔣平和伍義這兩天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心岩身邊,而且是槍不離身。
對於這一點心岩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可是又不忍心傷了他們的好意,隻得隨他們去了。
就在心岩被襲擊的第三天晚上,曼陀鈴來了一位客人,指明要見心岩。
心岩當時還在其他的場子裏,聽到手下的人打來電話後,馬上趕回了曼陀鈴。
回來以後,心岩並沒有急著去見那個客人,而是回到辦公室聽手下彙報了一下情況。
據手下人說,那個人帶了三個人一起過來的,一進來就要了一打啤酒,其他的什麼也沒要,喝了一會之後就找服務生說要見老板,服務生告訴他們老板不在,他們就說見不著老板就不結賬,問他們叫什麼他們也不說。手下人覺得奇怪,就給心岩打了個電話。
心岩聽後沉思了一下,對那個手下說道:“你把他們叫進來吧。”
蔣平和伍義也在辦公室裏坐著,心岩讓他們先出去,蔣平有點不放心,不過被伍義拉了出去,心岩既然敢讓他們進來,就肯定有著絕對的把握,這麼多年了,伍義很清楚這一點。
很快,那四個人就被帶進了辦公室,心岩示意手下人先出去,把門關上。
現在辦公室裏就隻有五個人了,心岩坐在辦公桌後邊,也沒有站起來,隻是抬手說了聲“請坐”。
那幾個人也沒有客氣,依次坐在了沙發上。
從他們的眼神中心岩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幾個人都是在道上混的,心岩特別留意了一下第一個坐下來的那個人,他應該就是領頭的。大概三十多歲,個子很高,身體很結實,眼睛也很有神,看得出來是一個經過風浪的人,不過不像是那種奸詐之徒。
等他們都坐下來以後,心岩拿出煙來點上,自顧自地抽了起來,也沒有說話。
那幾個人也是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幾個人就這麼坐著。
終於,等到心岩一支煙抽完了以後,那個領頭的人開口說話了:“心老板知道我們是來幹嘛的嗎?”
“知道。”心岩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心岩的回答顯然有些出乎那人的意料,他睜大了眼睛問道:“是嗎?”
“你是來要人的吧?不過我還不知道貴姓呢?”心岩很淡定的說道。
“厲害,我叫我叫修五,H市的。”那人滿臉的讚賞之色。
“哦?”這下輪到心岩驚訝了,他原本以為這些人就是本市的,可是沒想到竟然是H市的,不過再一想,他又明白了。
“心老板既然知道我是來要人的,那就請把人還給我吧。”修五很幹脆地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放人沒問題,不過我有幾件事不太明白,還希望修五哥能給個答案。”心岩看著修五,又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心老板很緊張嗎?”修五突然問道。
“也許吧。”心岩淡淡地笑了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更沒有問修五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一直抽煙是什麼意思?”修五追問道。
“我要是說我心裏害怕,抽煙壓驚你信嗎?”心岩吐出一口煙霧問道。
“不信。”修五果斷地搖頭。
“嗬嗬。”心岩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