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這話說得有些過分了吧,我隻是叫我的手下人來勸勸丁老板別和我爭那塊地了,怎麼到了你口中就變成了是我的人威脅警告你,這麼說話不太好吧。”心岩的臉也冷了下來,直勾勾地盯著丁老板說道。
“難道我說錯了嗎?心老板,這種事情你既然敢做,難道還怕別人說嗎?”丁老板冷笑了一聲說道。
“好了,我們不要為了這件事再爭執了,沒什麼意思。”心岩的臉色突然又緩和了下來,柔聲說道。
“哼!”丁老板扭過頭去,不再看心岩。
心岩笑了笑,沒有跟丁老板計較,而是接著自己的話說道:
“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沒有必要像孩子一樣在這吵吵鬧鬧的,如果我的手下真的對丁老板有什麼不敬的地方,那我在這代他們向你賠罪了,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都是一幫剛走上社會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心岩說完站起身來給丁老板鞠了個躬,算作是道歉了。
丁老板一下愣住了,他知道心岩是混黑道的,本來今天心岩過來他已經做好了翻臉的準備了,可是心岩不僅沒有跟他鬧,反而向他道歉了,這一下倒弄得丁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還能真的跟他們計較啊,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就是生氣,心老板,不是我說你,你那幫手下也真的該管教管教了,一上來就要打要殺的,一點禮貌都沒有,這樣下去可是會得罪人的。”丁老板趕緊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來了。
“那我就替那幾個臭小子謝謝丁老板了,我這次親自過來也是帶著誠意來的,為的就是好好地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畢竟咱們都是做生意的,做生意還不就是為了賺錢?你也想賺錢,我也想賺錢,可是這錢又隻能讓一個人賺,所以咱倆就得商量商量,這錢到底應該讓誰賺?丁老板你說我說的在不在理?”心岩像說繞口令似的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大串。
丁老板聽得迷迷糊糊的,聽見心岩在問他,連忙點頭說:“在理在理。”
“丁老板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我的意思就是想過來跟丁老板交個朋友,不管鋼廠這塊地皮將來被誰拿到手了?但是希望不要傷了咱們的交情,你覺得呢?”心岩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對對,心老板說的沒錯,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今後還有的是機會合作。”丁老板一聽心岩的話,還以為心岩是來討好的,連忙點頭稱是。
“嗬嗬,既然丁老板也讚同我的觀點,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丁老板想要鋼廠這塊地做什麼用?”心岩開始套起丁老板的話來了。
丁老板混跡商場這麼多年了,自然不是簡單的角色,心岩的那點小心思他還能看不出來?立刻就開始警覺起來。
“打算做個投資用。”丁老板含糊地說道。
“那怎麼會想到去DL呢?那麼遠,來回也不方便,而且地價也比你們這貴得多。”心岩知道丁老板在防備著自己,於是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
“DL是個好地方啊,沿海城市,發展的也快,做買賣目光得長遠,光看著眼前是賺不到錢的。”丁老板得意地說道。
“那丁老板還真是不簡單啊,不瞞你說,我想要那塊地皮就是想開發個住宅小區,弄弄房地產,現在看來丁老板要比我算計的更長遠了,我還是年輕啊,比不了。”心岩開始拍起丁老板的馬屁了。
從心岩來到丁老板這細心地觀察和丁老板說話的內容,心岩已經大致分析出這個丁老板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丁老板四十多歲的人了,一般來說人到了這個年紀基本上就已經定性了,家庭美滿,事業成功。古語說四十不惑,就是說人到了這個年紀就已經洞明世事,了悟自身了,對人生有了一定的把握和理解,不會再因為無知而困惑,也沒有什麼可以顧慮和疑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