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腦子也曬壞了。”心岩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們還是先回家呆著吧,過兩天就有你們好受的了。”
“怎麼了?有事讓我們做嗎?”春心好奇地問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啊!我的臉。”兩天之後,心岩家裏響起一聲慘叫,是春心的,緊接著,穀雪和周玫也跟著鬧了起來。
伍義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跑到外邊看個究竟。誰知道剛一到客廳跟春心她們照上麵,伍義也跟著叫了起來:“媽呀,你們這是裝鬼嚇人呢?”
穀雪、春心還有周玫,三個女人的臉,脖子,手臂,反正是裸露在外邊的皮膚就如同剛剛冬眠過後的蛇一樣,開始一層一層地往下掉皮,有些已經掉了,露出粉紅色的新皮,有些還沒掉,幹巴巴的掛在臉上,看著很是嚇人。
“你還能不能說點人話了?”三個女人正有火沒處撒呢,伍義自己撞了上來,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頓。
“她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變成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伍義被打的實在是受不了了,隻好躲進心岩的屋子裏,把門一關,向心岩求教。
“天天在外邊那麼曬,把皮膚都曬幹了,這一回來不曬了,不爆皮才怪呢。”心岩無奈的說道。
“那該怎麼辦啊?就這樣出去還不得嚇死人啊?”伍義擔心地問道。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給你個機會,你出去告訴她們幾個,讓她們這幾天老老實實地在家裏呆著,別再曬太陽了,沒事就多抹點潤膚露爽膚水之類的東西,三兩天就好了。”心岩給伍義出主意。
“啊,我去啊?你沒看見她們都在外邊等著我呢嗎?我可不敢出去。”伍義連忙搖頭,身上剛才被打的地方到現在還疼著呢。
“你總不能在這躲一輩子吧?你就照我說的跟她們說,就當是立功表現了,她們一高興就原諒你了。”心岩開始慫恿伍義。
“你我試試吧,不過我先說明,要是你出的法子不好使,到時候她們要找我算賬,你可別怪我不講兄弟情義啊。”伍義將信將疑地走了出去,外邊又是一陣鬧騰。
心岩的法子還真好使,沒過幾天,三個女的又變得白白嫩嫩的了,伍義很無恥地把這歸功於他的研究。
周玫出去玩了一圈回來後,整個人變得好多了,開始有說有笑起來,心岩見到她這樣,心裏也欣慰了不少。
不過心岩沒敢告訴周玫事情的真相,他沒告訴周玫她爸爸媽媽是被人害死的,他實在是不忍心再在周玫的傷口上撒鹽了,有時候欺騙並不完全都是惡意的。
之前穀雪和春心就跟心岩說過她倆想要經營一家酒吧,心岩也同意了,隻是後來出了周老板的事,這件事就一直耽擱了下來,現在一切又恢複正常,兩人又重新把這件事提上了議程。
正好心岩最近剛把周老板留下來的那幾個場子重新開張,人手上也不大夠用,於是就把原來城西一間酒吧的經理調到了別處,把地方給穀雪和春心騰了出來。
心岩也沒指望著她們倆能掙到錢,就當是給她們玩了,讓她們能有個事做。
本來心岩打算讓周玫也跟著一塊過去的,反正周玫現在也沒有工作,整天也是閑呆著,讓她先開始接觸接觸,就當是學習了。等到以後時機成熟了再把她父親留給她的東西全都交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