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岩當然不會知道狂龍他們說了些什麼,走出燒烤店,他和伍義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奔店裏去了。
“哥,你覺得他們會答應咱們嗎?”在車上伍義就忍不住問道。
“嗬嗬,我哪知道呢?不過我覺得可能性很大。”心岩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
“你沒有注意到嗎?剛才吃飯的時候,咱倆幾乎就沒怎麼吃,全讓他們吃了,那樣子,就像是一群狼一樣,說明他們現在過得很苦,咱們給了他們一個機會,我想他們應該會懂得珍惜的。”心岩是一個很注重觀察細節的人。
“那萬一他們要是不來呢?”伍義總是會想到萬一。
“那就接著找唄,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多得是。”心岩看得很開,即使這個不成不還有下一個嗎?人生不怕重頭再來。
“我挺希望他們能來的。”伍義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為什麼?”
“我覺得那個叫小可的女孩挺有味道的。”伍義舔了舔嘴唇,似乎還在回味。
“哈哈,你知道這句話被春心聽到你是什麼下場嗎?”心岩沒想到伍義這小子竟然還有這個膽子。
“我就那麼一說,你還當真了。”伍義連忙解釋,這要是真讓春心知道了那可不得了啊,自己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緊張什麼?”心岩故意逗伍義。
“誰緊張了,我警告你啊,這件事你最好馬上忘掉,否則我就去告訴嫂子,你今天晚上抓著人家小姑娘的手不鬆開。”伍義陰險地笑著。
“什麼事啊?我怎麼沒聽明白?”心岩立刻開始裝傻。
眼看自己的奸計得逞,伍義開心的笑了。
“臭小子,玩笑歸玩笑,可不能玩真的。”心岩叮囑伍義。
“我知道啊,我是那樣的人嗎?”伍義滿不在乎地說。
“哼,不是那樣人,專幹那樣事。告訴你啊,明天早點起來,咱倆還得去找主持人呢。”心岩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伍義這家夥保不齊還真能幹出這樣的事。
第二天一早,伍義就被心岩叫了起來,這讓春心很不滿意,說心岩破壞人家夫妻感情,心岩可沒興趣在這個問題上跟春心鬥嘴,拉著伍義趕緊出了門。
小林傷的不輕,還得養幾天,否則拉出來也影響形象不是?沒了司機,兩人隻好打輛車滿大街的找婚慶公司,好在沒有出租車司機找不到的地方,很快,兩人就被放到了一家婚慶公司的門前。
兩人抬頭看了看這個婚慶公司,門臉不大,跟街上的商店差不了多少,兩人對視了一眼,抬腳就走了進去,由於事先沒有一點準備,這個尋找主持人的事進行的一點也不順利。
兩人剛進門的時候老板還是很熱情的,一個勁的向兩人介紹自己公司的實力和服務方式,什麼套餐啊搭配啊聽得兩人暈頭轉向的,無奈之下心岩隻得告訴老板自己並不是想辦婚禮才來的。
一聽這話,老板的熱情立馬煙消雲散,冷著臉問那你們來幹嘛?
伍義陪著笑臉說我們來找你們的司儀,有點事想跟他說。
一聽是來找司儀的,老板冰冷的臉上又添加了一份警覺:“找司儀,你們要找哪個司儀啊?”
“就你們店裏的司儀。”伍義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們連找誰都不知道,是不是別的公司派過來挖牆腳的啊,告訴你們,門都沒有,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在老板連珠炮似的訓斥聲中,心岩和伍義灰溜溜的逃了出來。
“我艸,這樣不行啊,連人都見不著還談個毛啊。”伍義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喪氣的說道。
“誰知道是這情況呢,還以為一來就能把人帶走呢,不行,咱們還是得想個辦法。”心岩也歎了口氣。
“什麼辦法?總不能帶人進去搶吧?”
“讓我想想。”心岩不想理會伍義的瘋狂想法,低下頭開始琢磨起來。“有辦法了。”心岩一下子抬起頭,看來他已經想出辦法來了。
“什麼辦法?”伍義好奇的問。
“這辦法肯定能行,不過得你配合一下。”心岩看著伍義,不露痕跡的笑了。
“怎麼配合?”伍義不知道心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這樣。。。。。。”心岩湊到伍義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不行,這怎麼能行?”伍義聽完後差點沒跳起來,連連搖頭。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再說了,你又不會少一塊肉,不就是演一場戲嗎?這點奉獻精神都沒有?”心岩刺激著伍義。
“這。。。。。。好吧,我答應了,不過你得保證這事不告訴任何一個人。”伍義苦著臉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