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們的臉還能要不?
珍子覺得自己特悲劇,和一個男人打架,她要是能得到便宜就奇怪了。
看著自己被撬下來的頭發,心裏想著,你給我等著。
茅小美也沒好到哪裏去,滿臉上都是抓痕,左一道右一條的。
“你們在醫院的門前打架......”
“沒有打架,認錯人了......”茅小美說著。
片警看著珍子一側,珍子點點頭。
“誤會......”
兩個人從警察局被放出來。
“珍子閉上你那張臭嘴,事情都過去了,還有必要拿出來說嗎?就算是說出來對你有好處嗎?”
珍子看著茅小美的臉,這個賤男,連個女人也打,她的臉好疼。
“就算我不說,圈子裏誰不知道,你幹的那些狗屁倒朝的事情能瞞得住誰?盧海洋不知道嗎?......”
茅小美聽她說完,很久沒有動。
“你......沒事吧?”
茅小美笑笑,笑容裏有點苦澀。
“陪我去喝一杯?”
“誰和......哦好吧......”珍子看著茅小美的緊握的拳頭,看樣子還想打人,她一邊已經是煙熏妝了,另一邊就算了吧。
茅小美喝到一半將珍子給扔在酒吧裏了,珍子也不寂寞,掏出手機叫自己的男伴過來,繼續續攤。
小美搖搖晃晃的走在街頭,五彩的霓虹燈在上麵閃閃發亮,他搖搖晃晃的走著。
實在是喝多了,抱著一棵大樹大吐特吐。
吐完了還跟人大樹說話。
“我他媽的是不是太混蛋了?你怎麼不理我啊?我的心,快疼死了......”
他要是知道......
茅小美嘲諷的笑笑。
他要是知道也隻能那樣,那個時間他根本就是醉生夢死的狀態,自己在送她去醫院。
他很鬱悶,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呢?
“原來連你也看不起我,都不跟我說話......”
他拎著酒瓶離開那棵不搭理他的大樹沿著漫漫長路走著。
天上的月光太過於亮了,他心裏想著,有人沒有?
上去將上麵的插銷關了,他的心好難受。
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走到哪裏,坐在地上,再也走不動了,胃部也難受,想吐可是已經沒有東西了,吐不出來。
抱著自己的大腿,眼神迷離的看著遠方。
“茅小美你後悔嗎?”
他喊著,叫著。
無解,依舊無解。
一個人坐在地上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大笑著,苦笑著。
“估計不後悔吧,後悔了也沒用,這不是我茅小美應該做的事情......”
舉起酒瓶將褐色的液體灌入口中。
他原本也可以幸福的,可是幸福是會飛的,一個沒看住,就跑了。
***
盧海洋開著車送著黃笑笑回去,兩個人在外麵吃過了晚飯,黃笑笑給父親打過了電話,說是自己要在外麵吃。
她的肚子現在已經很大了,走路很費勁兒。
那種隻要不斷地升級,用合理的戰術就一定能夠打敗的角色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讓人完全摸不著頭緒的邪惡,一點一點,悄無聲息地滲入社會的日常化的邪惡。
黃笑笑想著這句話。
“你們還有見麵?”盧海洋問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冷風嗖嗖的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