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有兩個人受傷了,一個是被撞傷的妙妙姥姥,一個是範文君,可是法律對妙妙的家人一點約束也沒有,他們隻能受道德的譴責,事情發展到現在,電視台也跟著結束了節目。
可是範文君受到的那些傷害誰給補償給她?
在所有人都像著被撞老太太的時候,範文君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有誰替她說過一句話?
事情真相大白了,水落石出了,那些曾經叫囂的人沒有影子了,他們罵的時候是那樣的痛快,可是事情被揭發出來,他們卻可以閉嘴,選擇逃避,可是範文君呢?
如果沒有今天的這個視頻,範文君是不是要被人唾棄一輩子?
每個人都在那道德良心說事,可是這樣的話對於範文君來說何其的殘忍?
她隻是好心救了一個人,可是接踵而至的所有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預計,她沒有求會得到什麼報答,可是她得到的是什麼?肇事人?沒有道德沒有良心的人?
可是老人的家屬的態度留給人們無限的遐思,我們還能怎麼樣呢?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可以這樣說,在範文君成為嫌疑人的時候,她具有某種程度上的新聞價值,現在她清白了,就沒有價值了。
畫麵久久停留在了範文君滿臉是淚大喊著:“我以後在也不會做好事了,我什麼閑事都不會在管了……”
這個好人到底該不該做?怎麼做?
妙妙的媽媽都快氣死了,不是說找不到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嘛,怎麼突然又蹦出來了?
這叫什麼事?
眼看著錢就要到手了就飛了……
妙妙的舅舅更狠,連醫藥費都沒有給結算,自己就走了,將妙妙的姥姥扔在了醫院裏。
妙妙的媽媽沒有辦法,隻能咬著牙去結算,黑著臉。
“花了三萬多,你天天在醫院都做幹什麼了?沒病就回家唄,在醫院靠什麼啊……”
妙妙的姥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被妙妙的媽媽送回了弟弟那裏。
妙妙的舅媽每天固定要要氣妙妙的姥姥一次,她姥姥看著舅媽就覺得不順眼,可是兒子不聽她的,這一天又發生了戰爭。
“你個老不死的,冤枉人家,你得到什麼了?錢呢?也不怕死了就下地獄,你管我幹嘛?我可和你不認識,以後你自己的飯自己做,看見你就煩……”妙妙的舅媽砸了飯鍋就出去打麻將了。
妙妙的姥姥嘴唇哆嗦著,她腦子突然嗡一聲,倒地就不起了。
被送進醫院,醫院說是中風了,妙妙的舅舅連人影都沒有,人家直接在家裏就放話了,送醫院行,但是我沒錢,誰送誰拿錢,妙妙媽媽看著一天一天交的錢也不幹了,她自己就這麼點家當,都花了憑什麼啊?
也不是隻養了她一個孩子,憑什麼別人不拿?
妙妙的姥姥將希望堵在了大姐和二姐的身上,她想的到,妙妙的媽媽自然也想得到。
可是大姨說了:“別給我打電話,她就是死了也和我無關……”
大姨徹底是死心了,易素姥姥去世的時候,老三就那個樣子,她現在想起大家了?
易素的媽媽掛了電話,直接回德國了,而易素的大舅媽直接將電話都砸了。
妙妙的姥姥攤在床上,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可是已經晚了。
妙妙的媽媽這一看,沒人管能怎麼辦?自己接回家養唄,可是妙妙說了。
“你要接她回去,我以後就不去了,憑什麼你養啊?你有錢嘛?”
就這樣妙妙的姥姥被送回了妙妙的舅舅家,舅媽依然每天出去打麻將,舅舅在外麵掙錢,舅媽每天回來才不耐煩的喂著她吃點飯,有時候什麼餿的臭得都喂她,才過了不到一個月,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