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在一旁也湊趣。
“你們都沒看,茅侃侃多有錢,他經常上雜誌的,我們要是能從他手裏榨出來一點,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其實妙妙一直覺得自己要是易素的孩子就好了,有那樣的爸爸或者媽媽還用愁什麼?或者找那樣的一個老公,她肯定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會像現在這樣,所以是老天對她不公平,不是她的錯。
易素弄好了桃子,端著走進了病房,茅侃侃將飯菜擺在外麵,大姨大舅都氣飽了,誰也沒吃。易母是上火也吃不進去,易素和易母還有大姨在病房裏喂著老太太吃,老太太的牙齒已經差不多都沒了,現在戴的是假牙,吃了兩口,說:“我就想吃這東西,最近吃什麼嘴巴裏都沒有味道……”
茅侃侃看著外麵那些被吃的狼藉的飯盒歎口氣。
一家人為什麼就差了這麼多?
妙妙的姥姥拿著牙簽剔著牙,妙妙的媽媽拿著筷子快速往嘴裏送著,畢竟都一早上沒吃東西了,妙妙倒是吃的很少,她時不時看茅侃侃一眼,說實話她是有些怕這個人,可是又想和他攀關係,可是心裏又總是漂浮出那時候他趕自己的樣子,她很矛盾。“侃侃啊,你看著給我們家妙妙找個工作啊……”
妙妙的姥姥吃飽了,開始話多了起來,叫茅侃侃跟叫自己家小狗似的。
茅侃侃沒有吱聲,他在忍。
“我跟你說話呢,侃侃……””敢情這姥姥自來熟啊,人家跟你熟嗎?認識嗎?
妙妙姥姥見茅侃侃不說話,跳下椅子,走到茅侃侃跟前兒。
這茅侃侃也就在正常人麵前他正常點其實他比誰都隔眼,一般二般的人他懶得搭理。
這姥姥才用手去抓帶油的東西走過來就去抓茅侃侃的袖子。
茅侃侃很是隔應,今天要不是念著她是易素的三姨,他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易素的媽媽從病房裏走出來,看著女婿陰著一張臉,扯著茅侃侃:“媽渴了,你給媽去買瓶水去……多買幾瓶……”茅侃侃應了一聲,快速就走了。
妙妙的姥姥冷哼著:“果然是誰家的女婿聽誰的話啊,你讓茅侃侃給妙妙弄個工作……”這位直接給人下命令了。
易素的媽媽隻當她在放屁,轉身又進了病房。
妙妙姥姥心裏這個氣啊,對這妙妙說著。
“你給青峰打電話,讓他來,別以為就他們家有女婿……”
妙妙心裏不屑的想著,也就是母親和姥姥把張青峰當回事,他能和人家茅侃侃比?
要是她能找到一個像茅侃侃的人,她就是不要名分,她都幹。
沒一會兒張青峰就趕來了,大舅大姨家的孩子也都來看過,和茅侃侃在外麵說著話,張青峰可不是那麼好支配的,姥姥一會兒叫他去買水,一會兒叫他買這個買那個沒一會兒張青峰直接坐在椅子上不管了。
“青峰啊,我腿疼……”
張青峰看了妙妙一眼,妙妙踹了自己媽媽一腳,妙妙的媽媽嗬斥著妙妙的姥姥:“媽,你行了,別弄事了……,妙妙姥姥心裏這個生氣,然後又來注意了。
“青峰啊,你去跟侃侃說說話,人家公司那麼大,看看有什麼門路弄我們手裏……”
張青峰聽了這話,直接甩袖子走人。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再來誇茅侃侃就是說自己的公司不行唄。
沒人會做,那就誰會做娶找誰去。
張青峰不願意和茅侃侃說話有幾點原因,首先是年紀問題,在來這是一種氣場,王不能見王。
在來一個,妙妙和人家的老婆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看人家的老婆多麼會做人,易素裸著一張臉很幹淨,相反的妙妙卻畫了一個大濃妝,這是來看病人了還是來唱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