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呢?
誰願意將自己的孩子想的不堪?
說來也很奇怪,聶淩珊住院,她的家人隻有第一天的時候來看了她一眼,之後幾天就沒有人再來,倒是易素這個外人,每天都要住醫院跑。
“聶姐,你看,我媽的意思是說,要讓電視台介入……”易素歎口氣。
聶淩珊閉上眼睛,她不敢去想那一天的事情,因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她那麼苦苦的哀求,可是他和那個女人竟然那樣的漠視他,她心裏有氣,想討一個公道,不然她就是死了,都不能閉眼。
聶淩珊重重的點頭。
電視台介入,采訪聶淩珊的時候,將她的臉打上了馬賽克,名字也是虛擬的,就是怕會影響她日後的生活。
叫易素和聶淩珊都鬧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聶淩珊一個明明是挨打的人,到最後竟然成了嫌疑犯呢?
記者將攝像機隱藏在包內,進行非正常的去警局采訪。
可是沒有人回應此事,詢問當天辦案的民警,可是對方卻說,民警不在。
記者有些納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現在不是還是在上班的時間嗎?”
對方看著報紙,飄了記者一眼,將報紙扔在桌子上。
“我們就這規矩,你能受得了你就受,受不了你就走……”
一席話將記者說得啞口無言,記者帶著易素在外麵等著,一直等到下午也沒有等到人回來,依舊是那句話,當天辦案的兩個人都出去了。
易素眼尖的看見兩個女民警在後麵偷看著他們,上前。
“小姐,請等一下……”
記者見有情況,立馬跟上,在說話的過程中,記者和易素才知道,原來張青峰的舅舅是這所派出所的局長,女民警還說著,張青峰兩天做了一個鑒定,易素問什麼鑒定,對方無奈的說著,身體傷害鑒定。
事情發展到今天,打人的成了受害者,被打的成了嫌疑人。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很明朗了,不過記者在某一點上對聶淩珊是不同情的,孩子的教育問題。
是因為她當母親的責任沒有盡到,沒有教育好孩子,這個孩子才會因為錢在自己的父親麵前信口雌黃,記者也不忍心將話說得太重,隻是意味深長的說著,現在孩子的教育太是個問題了,畢竟一家隻有一個孩子,現在條件又都好,凡是孩子要的,大人就一定滿足,當你不滿足的時候,這個孩子自然就要去找其他的管道來要錢。
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非常悲劇的事情。
孩子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父母,父母給她樹立怎麼樣的一個人生觀、價值觀很重要。
事情轉眼就蔓延開來,電視台請來專家分析,絕大部分的專家還是認為問題出在孩子的身子,如果這個孩子不說那樣的話,裏麵的男人是不會動用暴力的,畢竟在我們國家,一些男人對於被帶了綠帽子,婚外情等字眼還是非常敏[gǎn]的,從一些犯罪的事實就可以看出。
聶淩珊的姓名和容貌被隱藏了,可是派出所裏的人並沒有被隱藏啊。
記者幾次三番出動,可是依然見不到當天值班的兩個民警,一說明自己的來意,對方直接說,那兩個人被停職調查中,暫時不上班。
聶淩珊身上的傷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可是她心中的傷痕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那一天就像是一幕難忘的電影,反反複複的在她的麵前上演,她甚至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記者準備去找露露問明她說謊的原因,可是得知露露轉校了,至於轉到哪裏了,沒人清楚。
記者暗訪去了聶淩珊以前的家,也就是現在妙妙和張青峰的住宅,走訪了一些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