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一看見於莫芯的那張死臉,就知道那暫止上麵的人是她,可是蚊子心裏也清楚,這估計是當中又出什麼紕漏了,不然素素一手創立的公司怎麼可能就送給了別人?
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女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沒氣死她了,y雜誌所有的一切優待是給易素保留的,可是那個死女人竟然跟著人家去看秀?她想幹什麼?
當時雜誌社那麵打過來電話,說以為要去的是易素,結果坐在第一排位置的卻是那個女人,所有人都愣了,無奈了……
劉雯被人家問的啞口無言。
她是真弄不懂,她的臉皮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可以無敵到這種地步呢?
易素沉默不語,顯然不願意在提這個事情,事實就是他們錯了,所以這是唯一彌補的方法。
“y那頭來話了,說你以後若是不去,他們就將你的位置撤下來,聽說那個女人在秀場和他們雜誌的主編鬧的都很不愉快,也不知道她是吃什麼長大的,竟然可以令所有人都不愉快……”
劉雯隻覺得這是一個詭異的夢,但願夢可以早點醒來。
“她不是做的很好嘛……”易素淡淡的說著。
逗弄了小蘋果的臉兩下,將孩子叫喚到劉雯的手中,劉雯接過孩子,易素擰開水龍頭,衝洗著雙手,然後抹了一把臉,捧起一捧水將臉埋進去。
對於這個,劉雯沒說話,那個女人確實有兩把刷子,比她強,她代理了很久還沒有一個才上手的人做的出色,這點叫她很無言,她甚至都想,於莫芯以前是不是會想到有今天啊,不然她怎麼會對化妝品那麼了解呢?
可是她就是看不慣她那個樣子,既然都接手了,為什麼還不從光宇的辦公室搬出去?
每天為什麼像素素似的參加各種秀?劉雯敢說,在易素之前不會有人畫那樣的裝,那個煙花妝是易素自己研究出來的,很少會被別人模仿,因為別人知道弄了會被罵,可是那個女人臉皮已經厚到一種程度,那針紮都不會見血的。
頂著易素的煙花妝去坐易素的位置?她想幹什麼?
有個詞能很好的形容那個女人,喧賓奪主。
易素抬起頭,將頭發攏在後麵,看著鏡子中的女人,她已經能看見眼角出了淡淡的細紋,笑笑。
“蚊子啊,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孩子給別人的……”
劉雯閉住嘴巴,不在提一句那個女人。
小蘋果長大了,也張開了,不過一點都不像劉雯,全身上下都隨了董培良,劉雯這個氣。
好歹是她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就沒一塊像她的。
小蘋果在媽媽的懷裏,看著易素的頭發,伸手要去抓。
易素將身體貼過去,蘋果一把抓住她的頭發,要往嘴裏送,易素皺皺眉,拉住她的小手。
那是屬於嬰兒的手,軟軟的無骨,她記得mini小的時候也是那樣。
蘋果有些傷心,要哭,易素哄著抱過來。
劉雯癱在沙發上:“你要喜歡送你得了,我天天累的跟老馬似的,幸好我沒有奶水,不然我會煩死……”
易素抱著蘋果去了旁廳,裏麵有魚有竹子,還有盛開的鮮花。
小丫頭顯然對大朵大朵的鮮花感興趣,伸出小手就要去摸,易素嘟嘟嘴。
“寶貝兒啊,叫幹媽……”
懷裏的小寶貝咯咯一笑叫了一聲:“麻……”
易素有些傷腦筋兒的在小寶貝的臉上親了一口:“花……”
小丫頭嘟著嘴,可是說不出來,嘴裏吐著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