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絲毫不退讓,他們都沒有說話,易素不知道自己坐了幾秒或者是幾分鍾,她的雙腿有些麻,她從座椅上跳下來,腳一落地,一陣鑽心的疼,其實也不是疼,麻麻的感覺幾乎讓她站不住腳,雷臣驍伸出手扶了她一下,她才勉強站住腳。
雷臣驍的手太冷,像是冰塊一樣,扶著易素的手就像是一個冰錐。
“是秦淼。”易素說話的時候,眼中的鋒利直直刺過去,但是一瞬間,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快到雷臣驍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雷臣驍的眼眸落在易素的身上,蹙著眉:“你可不可以不要多想。”
“我沒多想。”易素笑了一下,很淡。
她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對視著雷臣驍的眼睛,雷臣驍的眼眸中的顏色很低暗,像是那種烏突突的燈。
“秦淼出了點事情,你也知道她是孤兒……”
易素地眼眸卻突地一閃:“她和我,你隻能選一個。”這是她這麼久第一次直麵的要一個答案,一個可能幾乎沒有勝算的答案。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雷臣驍沒有去。
兩個人回到家中,易素在廚房做飯,而雷臣驍在客廳看電視,她不知道雷臣驍是否看進去了沒有,雷臣驍關了手機。而另一側嚴虹幾乎快將雷臣驍的手機給打爆了。
兩個人麵對麵坐在一張桌子上,明明是很近的距離卻顯得那樣的疏遠,飯桌上一片安靜,隻有微微的筷子碰觸碗邊的聲音,無聲。
易素夾了一塊蝦肉,雷臣驍卻突然說了一句:“你吃蝦會過敏的。”
易素的手一僵,笑容凝固在臉上,過敏那……她抬起笑臉,看向雷臣驍的方向:“你怎麼知道我吃蝦過敏呢?”
明明隻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可是聽在雷臣驍的耳裏卻隻覺得刺耳,覺得易素好像在拐著彎說些什麼。
***
另一側,秦淼掛上電話,看著自己手裏的玻璃瓶,明明是幹淨的瓶子,卻可是她看著就是霧蒙蒙的,仿佛髒了,怎麼看怎麼刺眼,秦淼將水瓶扔進醫院的垃圾箱裏。
外麵走進來一個男人,秦淼認得,是自己公司的高層。
“這裏是七個月的工資。”
秦淼接過頗有些厚度的白紙袋,輕笑了一下,牽扯到了她的臉頰,秦淼的左臉全部都腫了。
那人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可終於隻留下一句話:“秦淼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無權無勢你就隻能被打了耳光之後拿著薪水滾蛋。”
秦淼的唇角泛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嚴虹手裏拿著冰毛巾在替她冰敷。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秦淼在飛機上認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直就對她有意↘
茅侃侃的車行駛在路上,接了一個電話,在路中央吱一聲,將車子調了頭,踩下油門。
易素不知道究竟是哪裏疼,在地上蜷成了一團,她媽媽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她一個人也弄不動易素,看著她躺在地上,滿屋子的去找雷臣驍,可是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打電話也沒人接,易素的媽媽氣的手直抖,做妻子的疼成這樣,雷臣驍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