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是世人對江州的稱呼。
與京城帝都遙遙呼應。
江州在最近幾十年來對於華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不僅是華夏人口超百萬的一線城市,也是全球為數不多的國際經濟大城市。
作為這樣一座具有超高吸引力的國際大城市,江州的機場也是越來越多。
而在此時浦東國際機場內,還是一如既往的匆忙擁擠,浦東國際機場位於江州浦東長江入海口南岸的濱海地帶,擁有巨大的客流吞吐量,機場這裏東方麵孔與西方麵孔混雜在一起,甚至讓你分不清這到底是哪個國度。
就在機場與往常一樣一直快節奏的時候,一位青年的到來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那是一個莫約二十年華左右的青年,長相並沒有多麼驚豔,隻是比較清秀,但是他的眼睛卻深邃,深邃的不見底如經曆過百世輪回一般。
如果隻是這樣或者並不特別,特別的是這個青年居然是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踏步進入了機場,與機場內大部分都是西裝革履,或者輕鬆休閑的衣服相比較起來,他的中山裝便顯得格外刺眼。
“時間差不多了吧,人還沒到麼。”青年四周緩緩看了一眼喃喃道,事情上眾人看著這個穿著中山裝的青年並不能說他土,或者落伍,在這個滿世界都是西裝休閑衣的年代,人們早已經視覺疲勞了,如今猛然來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青年,隻是瞬間讓他們眼前一亮而已。
而且青年的氣質又如此的溫文儒雅,配上中山裝感覺讓人仿佛回到了上世紀年代裏,那些自詡尊貴的英國貴族一般,唯一不同的是青年穿的不是英國貴族喜歡穿的燕尾服,而是穿上了屬於華人的中山裝,渾然天成的貴族氣質,使得其他人都覺得這個青年一定是個公子哥。
“勞駕,來一杯咖啡和一份報紙。”這位眾人眼中的公子哥進入機場衝著正在注視他的人微微一笑,然後便慢條斯理的前往了機場的等候廳,接著又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這個公子哥輕車熟路的找到工作人員點了一杯咖啡,最後居然還拿了一份報紙。
青年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時間,輕抿著咖啡,拿起了報紙就這麼悠哉悠哉的看了起來,在這個手機電腦都可以隨手帶的年代裏,再找一位可以靜下心來看報紙的人可真不多,畢竟全球新聞第一時間知道的就是網絡,報紙早已經是過時的東西了。
但是青年不在意這個,他坐下的位置旁邊也有不少人,但是都是一副匆忙的模樣,生活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裏,不管是誰都習慣了快生活,可是唯獨這青年不受影響,安靜儒雅的坐在那裏看著報紙。
在其周圍哪怕有提著公文包急著上飛機的成功人士經過這青年時也是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放慢了速度走了過去,似乎是不願打破這種稀少的可憐的慢節奏生活。
青年是薑殷木,複姓薑殷,單名木,字伯安,出生在大唐武德一年,然後一直活到如今……
沒錯,他活了一千五百多年,對於時間早已經厭倦。
因為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
機場內另一邊。
一座剛剛從英國倫敦飛回的飛機到達,緊接著源源不斷的人們從飛機內走下來,而屬於飛機頭等艙那裏也緩緩走出來了幾個人影。
最前麵的是一個身穿唐裝的老人家,臉上雖然有了不少老年斑,但是麵目還是顯得比較慈祥和藹,離開飛機腳步踏在機場內,老人家雙眼忍不住紅了紅,喃喃道:“多少年了,終於回來了。”
“爺爺,沒事吧。”在老人家身後響起了一聲女聲,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子,應該沒過二十年華,柳葉眉,櫻紅嘴,媚嬌眼,此刻臉上有些關心之意,扶著剛剛那位老人家。
女子顯然是這位老人的孫女,如今應該也才剛剛離開學校,上半身是緊身的簡單襯衫,襯托出她欲破衣而出的酥胸,而下半身又是一件簡簡單單的淡藍色長裙直拖地麵,純潔又不失活潑,就是女子的打扮。
在這爺女兩人身後,還有十來個西裝革履的人,可能是保鏢又或者是仆從,他們拎著爺女兩人的行李,還需要照顧爺女兩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