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韻抱著王子嫣,邁出一步穿輪回,快速離去,溫潤的 鮮血,染紅了他的手,已然成了冰涼。
他心裏忽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懷中的王子嫣,麵色慘白如白紙,氣息微弱。
劃出一道道清霧,消失又凝聚,每一次的方位都不同,閃過了重重的包裹,隻是,突然而來的遮天大手,將周圍虛空封鎖,他好像撞上了一睹堅硬的大牆,無法突破。
葉韻急忙轉身,卻正好撞上了撕碎虛空而出的白皇,三靈絕殺術轟然使出,殺意強悍,瘋狂席卷。
“你還差了點!“
白皇不屑,伸出繚繞神秘道紋的大手,一把握住那記殺術,瞬間粉碎。
葉韻大驚,這個人比剛才那尊神聖,更要強悍!
刹那,懷中人兒一動,他趕緊低頭,卻發現王子嫣嘴裏不斷流出鮮血,表情十分痛苦。
“糟糕!”葉韻趕緊支撐起太清罡氣,替她抵擋住壓力。
王子嫣是個凡軀,周圍充斥著的力道,已經超過了她身體的負荷極限,葉韻暗罵自己,忽略了這一點。
隻是,一道蘊含恐怖威壓的大掌轟了下來,葉韻轉身,眼神一凜,將王子嫣完全護在身下,硬接一擊。
白皇冷笑,他知道葉韻肯定會替她受這一掌,分神之際,不死也重傷,屆時看他又有何能力,看好太陰逆脈。
葉韻凝眉,眼神狠厲,轟出一道血霧,瞬間凝結出了永禁天符,無數玄奧深邃的符文旋轉,轟了過去。
神聖一掌,威力不凡,罡氣陣陣,足有山嶽崩碎之勢,虛空破裂之威,將葉韻逼的都快喘不過氣。
“你就算不死也要掉成皮!”葉韻咬牙切齒,額頭青筋暴起,皮膚在如此強威下,冒出絲絲血液,縱使這般,他也用了大部分的力量,將王子嫣緊緊護主。
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兩人拳掌相接之際,一道身影驀地閃出,橫在兩人之間,硬承受了兩人的攻擊。
“白溢!”葉韻大驚,來人正是白虎皇朝太子——白溢。
“逆子,你這是幹什麼?”白皇眼見來者是誰後,趕緊撤手,卻是來不及。
白溢身受神聖一擊,又挨了永禁天符的殺意,瞬間痛苦無比,慘叫連連。
白皇急忙散發一陣神光,磅礴靈力灌注於白溢的身軀,急速修複,卻在接觸的一刹那,被永禁天符強悍抹殺。
“這股力量——”白皇驚詫的難以說話,轉而是滿眼擔憂。
白溢血肉模糊,身體被絞殺的不成樣子,艱難開口:“父皇,放了她,放、了、她!”
話語剛落,他的身軀,化為血霧,徹底消失在這方世界。
“不——”白皇想要將其收攏,卻是一片虛無。憤怒的大吼,攪亂了漫天狂雲。
隨之而來重瞳見到這一幕,眼裏閃過一絲鋒芒,繼而大為震驚和悲哀:“父皇,對不起,我沒有能攔住皇兄,不然他也不會被葉韻殺死!”
“這不怪你,不怪你!”白皇見那逐漸消失的血霧,似乎老了幾十歲,顯出一絲滄桑,白溢是他最為得意的兒子,將來也會繼承皇朝正位,再造輝煌,如今卻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兒啊,你真是糊塗,為了一個女人,值嗎?”他一聲感慨,滿眼惆悵,錯了嗎,他真的錯了嗎?
葉韻眼神複雜,白溢為何會對王子嫣如此上心,他不在的一年裏,兩人又發生了什麼!
他抬頭望向重瞳,他和白溢長的真的很像,稍微不注意,一般人還真分不出來!
“哼!”葉韻冷笑,如今白溢死了,掃清了最大障礙,他這個庶子,離那皇位也更近了一步,此人心機之深,不除真是大患!
“沒錯,我沒錯!”
忽然,隻聽得白皇大吼,滿眼猩紅,隨即望向葉韻,充斥憤怒:“豎子,你害我兒死去,納命來!”
“殺死你的兒子,還有你的一份功勞!”
“不!“白皇似乎不願聽到這個事情,踏步虛空,按下一掌,彌漫遮天狂威,將葉韻包裹。
他眼神一凜,護主王子嫣,體力在流失,壓抑,喘不過氣!
威勢驚人,氣浪滔天,他的黑發被震的張揚,身形好似一根稻草,仿佛隨時會被吹散。
絕對不能就這麼死!
葉韻心裏充滿著求生的信念,十分劇烈,吐出一口鮮血,再次凝聚出永禁天符,深邃符文繚繞在身體周圍,組成一道屏障。
白皇怒笑:“這招必殺技,對我來說依然沒用!”饒是如此,他心裏也很驚詫,那到底是什麼功法,剛才一刹那,竟然讓他這尊神聖,都感到了恐怖。
一掌帶著大威,鋪下,瞬間與永禁天符交織,震出巨大力量,葉韻心頭一悶,一口鮮血噴出,趕緊抱著王子嫣離開。
重瞳在旁邊看得真切,眼神微眯,宛如毒蛇,瞬間而動,腰間抹出一把長劍,青芒畢露,寒氣淩人,繚繞神輝,竟然綻放了朵朵青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