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藍是主動的,這段時間在秦以琛的調教下,她的技巧,已經十分的嫻熟了。
加上現在,對秦以琛,她沒有什麼放不開的,所以,吻住了秦以琛的唇以後,她放肆大膽的挑逗著,小巧的舌尖不時的探出,鑽進秦以琛的唇間,跳動著他每一處的敏感。
那一雙小手,也絲毫沒有閑著,緩緩的下移,在秦以琛的胸口輕輕的撫摸著,突而又捏住那小紅豆,輕輕的揉捏。
“嘶——”葉天藍的這般舉動,無疑是在點火,讓秦以琛倒吸了一口涼氣,下腹的浴火燃燒的更加的炙熱了。
葉天藍感覺到了那炙熱堅硬之物頂在自己的股溝之間,一陣舒快的感覺,讓她不可自製的低聲呻吟了起來。
秦以琛伸手,托住了葉天藍的後腦勺,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方罷,葉天藍眼神迷離的抬頭看著他,眼底的欲望是那麼的明顯。
秦以琛突然輕聲的笑了笑,伸出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葉天藍的臉頰,“天藍,你學壞了呢,居然在這裏挑逗我。”
葉天藍臉上一紅,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去,好一會兒,悶悶的聲音,才從秦以琛的胸口處傳了出來,“你,不喜歡嗎?”
她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夫妻一體,不僅僅是需要精神上的絕對契合,也需要身體上的不是嗎?
她隻是想要努力的學習,讓他不管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染上了她的癮,再也擺脫不了她罷了。
“傻瓜,我怎麼可能不喜歡?”秦以琛看著葉天藍這個樣子,喉間一緊,直接就伸出手去,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葉天藍被吻得臉色更紅了,氣喘呼呼的,好不容易才等秦以琛停了下來,她推拒著那個將自己禁錮在胸前的男人,小聲的抗議,“別在這裏。”
秦以琛聞言撲哧的一聲笑了,揶揄的看著葉天藍,“我看你剛剛那麼主動的挑逗我,還以為你沒試過天為被地為席,想要跟我來一次呢。”
聽秦以琛這麼一說,葉天藍立馬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大白天的,被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秦以琛又笑了,“那,天黑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被秦以琛抓住了語誤,葉天藍更加的窘迫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又低頭吻了上去,大手同時也不閑著,直接便拉下了她的衣服,探入了衣內,揉搓著那飽滿的蜜桃。
從葉天藍的嘴間,破碎的呻吟不斷的溢出,她的身體仿佛是被融化了一般,就那麼無力的癱在了秦以琛的懷裏。
然而,就在兩人準備有進一步的舉動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是不太適宜的插了進來,“咳咳,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做事都那麼的大膽呢?”
一個蒼老的聲音,就那麼突兀的在兩人的左上方響了起來。
葉天藍頓時羞愧的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讓她鑽進去順手把自己埋了。
秦以琛也是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默默地朝著聲音發出的位置看了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煞風景破壞了他的好事。
一看,卻是愣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就那麼安靜的坐在那裏。
他好像已經在那裏坐了很久了,手中還拿著一條魚竿,嘴巴有些不滿的撅了起來,看著有幾分的童真。
“真是的,魚都被你們羞走了,羞羞,羞羞啊。”老者見秦以琛看他,又一臉悲憤的罵了起來。
葉天藍聽著老人的語氣,卻是忍不住笑了。
活脫脫是一個老頑童。
她忍不住轉過頭去,偷偷的看了那邊的老人一眼。
看他的樣子,似乎跟齊敬騰年紀相當,隻是臉色紅潤,氣色十分的好,倒是看不出來哪裏有病了。
此時就那麼安靜的盤腿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麵,手裏拿著魚竿,在他的隔壁還放著一個紅色的塑料小桶。
老人的耳朵裏麵帶著助聽器,想來是聽力有些問題了。
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的?
葉天藍驚恐的發現,剛剛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不起,老大爺,打擾你釣魚了,我們馬上就走。”秦以琛臉色有些怪異,看著麵前的老人,總是感覺在哪裏看到過一樣,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將葉天藍攔腰抱了起來,秦以琛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了,便直接離開了。
倒是老人,看著秦以琛的背影,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哎,這個小子,怎麼跟我家的那個不孝子長得那麼像?不可能不可能,我家兒子怎麼會在這裏呢?而且年輕了那麼多。”
自言自語了一番以後,他又開始繼續垂釣。
秦以琛抱著葉天藍,一路加快了腳步,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關上門,秦以琛才抱著葉天藍,上樓去了。
但是被剛剛那老人一鬧,此時兩人都已經沒有了欲望,隻是覺得有些累了,便抱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