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南的陵南的比賽波瀾不興,經過和湘北的比賽,魚柱顯然開竅了,每次進攻都堅決到籃下要球,實在沒有機會又回傳給仙道或者給福田。仙道的出手很少,他的jing力主要放在組織球隊進攻和防守阿牧。
比賽很流暢,阿牧在仙道的防守下機會不多,進攻成功率很低,加上陵南的內線優勢很大,有了籃板球保障,陵南慢慢的把比分拉開了。海南雖然有阿神這個穩定的得分點,但是阿神也不可能百發百中,不如陵南幾乎每球都打到籃下得分來得穩定。
上半場時間已經過了10多分鍾,場上的比分是38:33,陵南領先海南5分。
場邊的高頭教練不停的搖著扇子,心裏有些急躁,雖然現在兩隊的比分差距不大,但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阿牧打不開,隻靠阿神是贏不了陵南的,畢竟投籃是投不死人的。
和高頭教練的心態恰好相反,田岡教練穩穩的坐著,抱著雙手,對場上陵南球員的表現十分滿意,他仿佛看見了陵南戰勝海南進軍全國大賽。
嘟!一聲刺耳的哨聲打斷了田岡教練的臆想,回過神來,正好看見仙道把魚柱從地板上拉起來。田岡教練心中一驚,忙站了起來,跑到場邊看魚柱有沒有受傷。
魚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朝場邊的田岡教練示意沒事。原來魚柱剛才持球靠打高砂,轉身上籃的時候,被高砂趕上來,從旁邊一巴掌扇了下來。高砂雖然沒有蓋到球,但也把魚柱從空中蓋了下來。
裁判示意高砂投籃犯規,陵南獲得兩次罰球,魚柱走上罰球線,兩罰一中。
魚柱的罰球一向不好,對於罰丟的球也沒有在意,臉上一臉平靜,但心裏魚柱卻不是那麼無所謂,他知道自己還是受到昨天和湘北比賽的影響了。
本來以他的實力,平常這樣打的話,以高砂的實力是無法幹擾到他的。但由於昨天和湘北的比賽消耗太大,今天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上半場到現在,他已經感到自己的體力不足了,剛才就是因為體力的原因,轉身後沒有卡住高砂,出手慢了不說,起跳也沒有平常高,要不是他還有身高優勢,剛才就會被高砂蓋個大帽。
魚柱雖然還是一臉平靜,但他的表現還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場邊的高頭教練看著魚柱若有所思,突然眼中一亮,想起得到的情報,昨天陵南和湘北的比賽,魚柱最後體力耗盡下場,難道...!?想到這裏,高頭忙叫了個暫停。
海南的球員下場後,高宮馬上拉著高砂,急急問道:“高砂,你和魚柱交手有沒有一些特別的發現?”
“呃...”高頭的問話高砂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愣了愣,道:“似乎...似乎魚柱沒有一開始那麼難對付了!”
“不錯!就是這樣!”高頭教練興奮的把折扇拍在手裏。
“教練,你想到辦法對付魚柱了?”阿牧在旁邊提著瓶水,用毛巾擦了擦臉。
“哈哈哈,我是一開始沒有想起來!”高頭尷尬的笑了笑,道:“昨天陵南和湘北的比賽,魚柱最後不是體力耗盡才下場的嗎?說起來我還要謝謝湘北呢!”
“哦...我明白了!”聽了高頭的話,阿牧若有所思,點點頭表示明白。
“嗯!”高頭滿意的點點頭,朝高砂道:“高砂,待會上場後,你多和魚柱找身體接觸,多單打他!”
“明白!”雖然不知道高頭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高砂還是點點頭同意。他心裏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魚柱有一定差距,如果單打魚柱的話,成功率並不高,但既然高頭教練安排了,他也隻好勉力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