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原因就是她舅舅成家了,他的妻子便看不得,也容不下她白吃白喝白養活的存在,所以舅舅給她的東西,包括錢,都到不了她的手上,隻是作為家裏成天忙碌的男主人,不知道罷了。
今生呢,她是好不容易有一個長命一點的母親了,卻從來不知道父親是誰?而她的母親還在上個月因突發的疾病猝死,一樣跑天上逍遙去了,所以這事實證明,她可能真帶著不詳的煞氣,專門克身邊親人的,就像上輩子她舅媽一直念叨著的那樣,隻是,她從來都不以為然而已!
要是意外的事故和突來的疾病都是她能辦到的,那她就神了,幹嘛還讓自己活得這樣悲催?
要說她這一世的母親,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叫真田美萘,沒錯,就是那個網王中讓人無比熟悉的真田呢!說響亮,那是因為真田美萘四個字在神奈川,在東京,在整個上流社會,那都是久仰其名的,隻不過不是什麼好的聲譽就是了!
而她現在寄居的人家,自然就是真田本家的……
快速的拆開昨天管家給她的包裹,拿出裏麵的立海大女生製服,嵌璿快手快腳的換上。她是七歲那年,被母親帶著離開真田家的,直到幾天前才回來,所以,這裏的一切包括人,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都是很陌生的,即使是以前,也不見得是多熟悉,更別說離開了這麼多年之後的變化了。
立海大的女生製服居然是深藍色的,雖然樣式摒著其校風顯得很嚴謹和有一點點的古板,不過,這穿在身上的整體效果,感覺還是要比青學的青菜服要好一點呢!
提起黑色的書包,路過鏡子前,嵌璿順便瞟了一眼,不禁在心裏這樣想到。
跟著在門口一直等著她的知子,嵌璿很平靜的接受著一路上,或有點印象或完全陌生的人的注視,心裏沒有一絲的波動。那種唾棄中帶著不屑和厭惡,更或者是諷刺和嘲笑的眼神,這十幾年來她都已經習慣了。
如果身邊的所有人在你出生的時候就用這種眼神看你,那麼是人都會習慣的,所以說,習慣,才是無敵的絕招!
其實,就前世而言,遭人白眼,在心裏被誹謗那是常有的,更何況在家裏就有那麼一位厲害的,所以,當時作為嬰兒的丹羽嵌璿,完全就可以無視和不在意,隻是心裏有些疑惑,一個剛出世的嬰兒怎麼會被如此的對待而已!
不過,後來她才漸漸明白,那些眼神不是給她的,而且給生她的母親的。想想,作為一個擁有美貌,和出生在真田這種家世的女人,空有其表、胸大無腦就很能讓人不屑了,更別說還傲慢嬌氣,囂張跋扈,盛氣淩人,調嘴弄舌這種讓人厭惡的惡毒女人了。如果隻是這樣,那還可以說是生在大家族裏,長輩寵溺的結果,但是再加上水性楊花,放浪形骸,驕奢淫逸的到處恬不知恥的勾引男人的話,恐怕就不是別人能夠理解,還唾棄不已的了吧!
所以,真田美萘這個名字,那是臭名遠揚而響亮。
雖然她是被這樣的母親所連累,但因為前世不希望舅舅的家庭會有什麼負擔和裂痕,所以嵌璿並不習慣去解釋什麼?她從來都是,隻要對得起自己,無愧於心就好。更何況,真田美萘的那些事兒,就是她這個朝夕相處的女兒都找不到理由去為她開脫,一切都擺在眼前的事實,就好像她這個不知道是誰留在她母親肚子裏的存在一樣,都是鐵錚錚的證據吧!
所以,根本無需解釋什麼,也解釋不清楚什麼!
輕輕的推開門,掃了一眼餐桌前的人,隻見為首的便是真田家當權的家主,真田雄一,雖然年過花甲,但可能因為劍道修行的關係,看起來依舊精神百倍,神采奕奕,這還應該說是她這個身體的親外公呢!一邊則是他的兒子,真田慎一和他的妻子原田月美子,不過,現在該說真田月美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