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町商事有足夠的資料能偽證是其拿出。再說,上訴期限也隻剩兩天了。”
“檢察官先生,我們去暍杯酒解解悶吧!”津田說。
城戶確實也想喝酒。他和津田一起離開住處,兩人不自覺的走向國府台。在櫻樹堤防途中,津田左轉。
“要去哪裏”
“去‘高砂’看看。”
“高砂”是中野亙九月十八日從柿本宅邸回家途中進去喝酒的小酒館。
兩人推開麵向昏暗路麵的二局砂“的玻璃門。由於時間已晚,裏麵已無客人。肥胖的老板娘笑容滿麵的打招呼。一名瘦黑的女侍應生微笑走近。
眾人吃著”黑輪“,佐以酒。時而,老板娘會說兩句笑話,但是態度很明顯仍對津田和檢察官抱存戒心。
“老板娘,上次有一個叫光枝的白皮膚女孩,她怎麼了”津田以帶有幾分醉意的語氣問。
“辭職了。對啦,組長先生,上次那樁殺人事件,嫌犯奸像被判決無罪。”
“沒錯。我曾請老板娘證明那天晚上來這裏喝酒的中野在這裏停留的時間,但,那隻是白費工夫。啊,中野以後沒再來過”
“完全沒有。當然,光枝離開了,他的目標也消失。”
“光枝是中野的女人”
“可以這樣說。”
“她是什麼時候辭職的”
“就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是九月十八日晚上”
“是的。坦白說,光枝從很久以前就和中野有了密切關係,也是中野介紹她到我的店裏幫忙。那晚,兩人似要在此談及分手之事,我因為看多了男女的各種事,也下想自找麻煩,就故做不知。
“中野拿出三萬圓,表示是分手費用時,光枝很生氣,把錢推回去,跑出店門。中野慌忙付賬後,緊追於後,就這樣,兩人都未再回來過。過了兩、三日,光枝寄來一張明信片,說要辭職,但,並未親自前來。”
兩人互望一眼。
“老板娘,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能把光枝寄來的明信片借我看看嗎”
老板娘從裏麵房間拿出來明信片。寄件人是葛飾區青戶町二丁目四百八十八號的磯貝光枝。
“光枝從五年前就在你的店裏,今年多大年紀”
“二十九歲。”
“來這裏之前,在哪裏工作呢”
“好像是在中野任職公司所在的大樓裏的一家餐廳當女服務生,兩人也是那時就搭上了。”
城戶以視線催促津田。
兩人外出後,跑向國府台車站。
搭上開往東京的電車後,津田笑了。“我們真是舍近求遠,繞了一大圈。不過,還奸終於注意到。”
“還有兩天,隻要找到有力的目擊著,高檢處應該會同意提請上訴。”
兩人在京成線的禦花茶屋車站下車,跑進車站前的派出所,拿出明信片,詢問磯貝光枝住處的方位。
從車站前的大馬路有一條斜向的十二米道路交叉,沿這條路前進約五十公尺,一家小鐵工廠後麵有兩戶簡陋房屋,其中一戶就是光枝的家。
津田敲玻璃門。
有男人應聲。不久,一名彎腰駝背的老人開門。
“這裏是磯貝光枝小姐家吧”
“她在十五天前搬家了。我是後來搬入的。”
“磯貝小姐搬至哪裏”
“不知道。”老人不耐煩的關上門。
兩人再度回車站前的派出所,請警員調查光枝搬家後的地址,但,警員也查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