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眼下無礙,還有哪裏不舒服的?”洛流蘇目不轉睛的盯著黎上元,小心的問出口。
黎上元搖了搖頭。
“無事就好,隻是”
黎上元見洛流蘇遲疑,因而追問道“隻是什麼?”
洛流蘇斟酌再三,才慢慢回道“公主怕是以後再無子嗣了。”
黎上元聽聞突然愣在那裏,一副不解的樣子。
“就因為這次中毒?”
“不止,還有部分原因是公主中了魅散的緣故,雖然魅散我已替公主解除,但是體內仍有餘毒,所以”
“我明白了。”黎上元靜靜的回複。
“洛流蘇,我記得我問過你一個問題,如今再問,不知道還是不是跟以前一樣。”
“你說。”
“你選擇重要的還是選擇想要的?”
黎上元等了好久才聽到對方回道“至始至終,流蘇未改分毫。”
黎上元笑著流下了眼淚。
洛流蘇離開的時候深深地看了黎上元一眼,這一眼讓黎上元看出了訣別之意,黎上元心中如刀絞,然而臉上卻帶著無謂的笑。
之後黎上元在百姓的祝福下封為了皇後,她每日要做的就是在那些信鴿麵前回念自己的家。
……
冷寂的宮殿裏鴉雀無聲,昏暗的光線投射在擦的纖塵不染的地板上,反射出朦朧幽森的光。
外麵北風緊緊雪花飄飄,宮殿內冷如冰窖。沒有火盆,連照明的蠟燭也隻是那麼幾根,此時隻聽得案幾上滴漏的聲音。
宮殿中央正跪著一個用繩索捆綁的婦人。
粗布加身發髻鬆挽,額前散亂下的發絲控訴著這個婦人的狼狽,汙泥之下容顏依稀可見白嫩,不難看出眼前的婦人若是換上一副幹淨的新裝也定然是個美人。
高堂之上,一道模糊身影臥在塌上,音容不辨,隻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冷冽的看向跪著的婦人,魁麗的丹蔻在宮殿中閃著妖豔的光澤。
“去,把她身邊的那個婢女給殺了。”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在宮殿中響起,婦人能夠想象得到高堂之上那人是如何的麵無表情。
隻見婦人聽了這句話呆滯的雙眼突然變得憤怒猙獰,抬起那張沾有泥塵的臉對著上麵的人大叫詛咒道
“黎上元!你不得好死!”
殿內所有人不禁為這句話噤若寒蟬,他們感覺到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安靜下的冷冽氣息。
寒冷的天氣,宮殿裏的氣氛更是讓人感到陰冷至極。
女子寒眸威懾,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腳下狼狽不堪的人,唇角帶著不寒而栗的冷笑
“項含,你還是沒有學會如何低頭呢。”
紅裙脫展,黎上元步下石階,那張白皙淨月的臉就這樣一點點的暴露在婦人憤怒仇視的眼中。
隻聽那婦人突然詭異的笑起來,瘦弱的雙肩也跟著一起抖動,不知道是冷還是怕“非夢的死一定讓你很痛苦吧?那樣一個忠心護主的下屬竟然甘願為了主子死在了男人身下。想起來,真的是令人大快人心!”
婦人說到這裏嘖嘖有聲的笑了起來。
“公主眼下無礙,還有哪裏不舒服的?”洛流蘇目不轉睛的盯著黎上元,小心的問出口。
黎上元搖了搖頭。
“無事就好,隻是”
黎上元見洛流蘇遲疑,因而追問道“隻是什麼?”
洛流蘇斟酌再三,才慢慢回道“公主怕是以後再無子嗣了。”
黎上元聽聞突然愣在那裏,一副不解的樣子。
“就因為這次中毒?”
“不止,還有部分原因是公主中了魅散的緣故,雖然魅散我已替公主解除,但是體內仍有餘毒,所以”
“我明白了。”黎上元靜靜的回複。
“洛流蘇,我記得我問過你一個問題,如今再問,不知道還是不是跟以前一樣。”
“你說。”
“你選擇重要的還是選擇想要的?”
黎上元等了好久才聽到對方回道“至始至終,流蘇未改分毫。”
黎上元笑著流下了眼淚。
洛流蘇離開的時候深深地看了黎上元一眼,這一眼讓黎上元看出了訣別之意,黎上元心中如刀絞,然而臉上卻帶著無謂的笑。
之後黎上元在百姓的祝福下封為了皇後,她每日要做的就是在那些信鴿麵前回念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