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在納悶,為什麼在同一片海域海水的溫度會有差異呢?而多大的溫差才能讓它們在有限的範圍內產生逆流現象呢?”坐到了餐桌旁的蔡徹疑惑道。

“要是我們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咱們就直接奔著諾貝爾獎去了!”於明禮喝道。

“這和諾貝爾獎有啥關係?”鸞夏白了於明禮一眼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來,大家吃飯,我可是餓壞了!”說著,於明禮已經用筷子朝著自己喜歡的菜夾去了。

“俺說句實話,像我這樣連漢字都認不全的人不知道這些是怎麼回事也就算了,像您去的地方那麼多,就是做這個行業的,而且還吃得這麼好,可是您的智商,也不見得比俺高哪兒去!”美麗這話似乎在有意打擊於明禮。↓思↓兔↓網↓

“有見地!吃得那麼多不見得比我們多幾個心眼!”冥老添油加醋道。

“喂!這個問題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解釋!”於明禮“自衛”道。

“騙人!見過這事的人能有幾個人活著出來的!”美麗道。

“好好!我不但有豬的重量也長著和豬一樣笨的腦袋好了吧?吃飯!”於明禮這小老頭說這話也不臉紅。

看人家吃起飯來多悠閑,能把吃飯當成是一件樂趣的人,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多了。

於明禮這麼一說,嚇得美麗收著身子偷偷看了鸞夏一眼維諾地拿起了筷子。

“少說話多吃飯!你知道劉德華是誰不!”鸞夏小聲嗬斥美麗道。

“四大天王之一!”美麗舉起碗擋住臉道。

“他在探險行業裏就是這麼個級別!”鸞夏道。

“知道了!”美麗偷偷看了一眼於明禮嗚咽道。

吃完喝完,大家便各自回房間休息了,時間已經到了夜裏十點多,鸞夏睡不著,便打電話讓蔡徹陪她出去轉轉。

夜裏的陸地上有些冷,鸞夏披了一件及膝綠色棉外套,透著白色的內衣,清雅的氣質油然而生。

“喂,這麼有興致啊,呦!還帶厚衣服了,未雨綢繆啊!”穿上了一件黑西服的蔡徹看到鸞夏小驚道。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鸞夏道。

蔡徹瞪了瞪眼示意“你厲害!”然後兩個人走下了樓出了酒店。

雖然時間已經晚了,在海灘邊的很多房子裏依然是燈火輝煌,偶爾聽見一兩聲大吼,想來是有人迎著海風抒發某種情感呢。這裏的夜生活應該豐富中還透著幾許浪漫吧。

鸞夏和蔡徹走在沙礫漫步的地上,望著遠處的大海,又該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欣賞?還是敬畏呢?

蔡徹看著秀發飄動的鸞夏問:“你怎麼長得這麼漂亮?”

“你說什麼?”或許是海風吹得太厲害了鸞夏沒有聽清楚蔡徹的話大聲問道。

“哦,我問你冷不冷!”蔡徹道。

“哦!不冷!”鸞夏答道。

海風吹著樹葉颯颯作響,遠處的海麵定也是浪花激蕩,而近處,海風吹彎了鸞夏的睫毛,有人說,睫毛是溫柔的視線,此刻,鸞夏又用自己的溫柔在看著什麼呢?

“回去吧?”在外麵逛了二十幾分鍾後蔡徹問到鸞夏。

“好吧!”說著,鸞夏便轉過了身。

蔡徹走在鸞夏的背後看著嬌小的她,心裏憐愛的情愫瞬間迸發,他跑起來追趕鸞夏。

“啊!”

“喂!你慢點。”

蔡徹想要幹什麼?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