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回歸了平靜。

在鬆本媽媽送走了一個意外來訪的人時,白銀山上。

呆在山頂當雕塑的小赤坐在石頭上托著下巴看著港口,一班又一班從外麵駛回來的船上隻能勉強用顏色分清地區,而下船的人都像是黑點一樣模模糊糊的。

沒有托爾那麼好眼神的小赤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望遠鏡,他像是猥瑣怪蜀黍一樣直接借助望遠鏡來看碼頭來往的人。

呆在一邊,今天特例被帶出來的托爾腦袋後麵劃下了一滴汗,而另一邊陪著小赤鬧的皮卡丘已經捂住了臉,剩下的幾隻則不管不問直接圍成一個圈開始打牌。

正用爪子捏著牌的噴火龍偷瞄了一眼將望遠鏡放下,垂頭喪氣明顯是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的小赤,他噴出一口煙收回了視線。

對於小赤這種介於失戀與戀情中的行為模式,噴火龍隻感覺他今天手氣不錯,說不定能把芭莉私藏起來的零食贏過來貢獻給未來的老婆大人,他有一種預感,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會很順他的意。

很快,黑暗就籠罩了白銀山。

噴火龍已經把芭莉贏得都沒有東西可以贏了,他看著麵前的小家夥很不情願的將身上最後一顆精靈糖果掏出來扔給他。

在噴火龍正美滋滋的將一大堆戰利品回收進一個大麻袋準備像聖誕老人一樣空降去噴火龍的山時,一個意外的訪客將他所有的行程計劃給打斷了。

白銀山的山頂上來了挑戰者。

這對小赤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隻不過他最近真的是沒有什麼心情接受挑戰。

這次來訪的人是個女孩,她有一頭淺咖啡色的齊劉海妹妹頭,深咖啡色的眼睛在黑暗的遮蓋下變得很深邃。

小赤托著下巴看著這位大晚上穿著紅色外套跟裙裝爬山挑戰的人,他是猜不透對方是有多惦記著打敗他的強者啦,隻不過眼前人那溫和的笑容讓他覺得,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那種劃分著界限並偽裝出來的微笑像極了某個根本不可能來關東的人,那……擁有讓現在的小赤都有點喊不出來名字的人。

“有人托我送一件東西給您。”還沒等小赤開口女孩就先一步說話,她將一個被封的很嚴實的牛皮信封放在了自己身前的地麵上。

小赤看著對方這明顯不打算交在他手裏,還讓他自己去拿的行為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嘴角咧了咧打趣的問:“你是郵遞?”

將信封放在地上的女孩直起身子,她露出職業的燦爛笑容對著小赤說:“我隻是被委托的而已,如果您想這麼認為請隨意。”女孩說著一點留戀都沒有轉身就走,她臨走時背對著小赤又說了一句:“當然了,打開還是直接燒掉,都請您隨意。”說完快速的消失在了小赤麵前。

小赤托著下巴盯著牛皮信封發呆,他此時挺糾結的,好奇心作祟讓他去打開,但是一個女孩獨自一個人送快遞到白銀山上又讓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想他鬆本赤年輕時在外惹得那些事,他很懷疑打開了這個信封的時候,他很可能屍骨無存啊。

小赤具體糾結了多少時間他也說不準,他隻感覺這次的發呆很沒有目的性,以前發呆的時候都是在回憶在神奧地方遇到的事情,而現在的發呆純粹就是盯著信封放空腦袋裏所有的想法。

你還別說,這種放空·

小赤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想發火,但是身體卻先一步做出反應跑向已經站起身來的女孩,然後一把把對方收進懷裏。

還是那暖暖的有些偏高的體溫,明明樣子跟個頭的高度都不再是那麼嬌小,但是味道卻沒有改變……,那聞起來特別舒服的味道。